好像自己是路边的可怜虫一样。
“没什么。”席容把脸转过去,下床去洗漱。
他刚进卫生间挤好牙膏开始刷牙,沈寅就跟着进来了。
“你不多睡会儿?”席容疑惑地看着他。
“你走了我睡不着,”沈寅从后面抱着他,“昨天晚上你也没跟阿姨说要早起,早饭我来做吧。”
“不用,我去医院跟我爸一起吃。”席容说道。
沈寅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席容,脸上满是不舍。
“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忙过这阵子就好了。”席容拍了拍沈寅搭在他腰上的手安慰道。
沈寅把脸埋进他颈窝里,闷声说:“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就要走了,就这么一个请求,席容二话不说,缓缓释放起温柔的依兰香。
非Omega的抚慰信息素落在同类眼中,就跟提神醒脑的风油精一样,沈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肌肉紧绷,搂紧了席容的腰。
“你好香。”沈寅将鼻尖贴在席容后颈的腺体上。
满嘴牙膏沫子的席容对着镜子赞同点点头。
“你要去多久啊?我不想你走。”沈寅念念不舍地说。
席容叹了口气,手指穿进沈寅的指缝中同他十指紧扣,吐掉一嘴的沫子,柔声说:“不太确定,尽量快点搞完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