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挺难受的,为了让喜欢的人醒过来,经常去求神拜佛,听说最近还想请人做法叫魂呢。”沈寅开始切菜。
席容认真地思索道:“虽说封建迷信不可取,但那也是人心中的慰藉嘛,小时候忘记在哪儿听说过,说植物人就是魂丢了,回不来,也许能试着叫一叫呢。”
“要是没醒,岂不是心里最后一点儿希望都磨灭了?”沈寅反问道。
席容轻轻踹了他一下,“能不说这些丧气话嘛。”
“他找道士叫过魂了,要不然我会这么说?”沈寅轻哼一声。
“也许是那些人的道行不够深呢,你让他去香港找大师……”
“行行行,”沈寅连忙打断他,“这次的电影他也有出演,到时候我跟席冉说一声,反正我是觉得求神拜佛没什么用,要是在神明面前忏悔就能消除一切罪孽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所以我说了那是个心理慰藉嘛,再说了,还有好多老板大过年的去寺庙抢头香呢,有些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席容说。
沈寅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相信报应吗?”
“呃……”席容顿时语塞。
沈寅转过脸继续忙活,神色恢复如常,“说起来咱俩还真的是挺倒霉的,身边的病人都挺多的,我弟弟也生着病呢。”
“哦,你是说那个信息素是猛禽羽腥的那个孩子吧?”席容眼前一亮,“我记得他,一年前才见过呢,长得真好看,跟洋娃娃一样。”
沈寅斜睨他一眼,“怎么?你看上我弟弟了?”
“有病吧你!”席容骂道,“我夸他长得好看,不就是夸你长得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