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他,但是他没见过我,不过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沈寅说着,环顾一圈四周,目光停驻在宴会厅的第三层,“诺,你看。”

席容循着他的目光抬头看去,在三楼的一个角落看见主办方奥斯本正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望着清酒吧的方向。

按理说宾客出现了争执,在主人不知情的状况下,工作人员有责任进行劝诫,现在这种情况,不仅没有人去拉架,甚至奥斯本作为宴会的主人还没有处理问题的意思。

这么看来,那个狗腿子很显然是狗仗人势,在奥斯本默许之下去骚扰宾客。

“你是不是得罪那个老头子了?”沈寅一语中的。

席容陷入深思,喃喃道:“没有吧,我跟他没什么交情,这次上船我还送了他一尊白玉观音呢。”

“什么?!”沈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真败家啊,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这尊贵的玩意儿?你对他难道没有了解吗?他这个小人唯利是图贪得无厌,你送他那么贵重的东西,他就觉得你怕他,恭维他,他就敢登鼻上脸你懂不懂?”

“我……”席容给他骂的脸一红,羞愤地说:“我平时都那么送礼,并且我跟他确实没什么交集,这不是想着第一次见,都给彼此留下一个好印象吗,我哪儿知道他这么恶心!”

“你真败家!真败家!”沈寅一副肉疼的样子。

席容踹了他一脚,“要不是你,我就不会来参加这个宴会,这尊白玉观音要记在你头上!”

“你说的是人话?”沈寅震惊地嘴都合不拢。

“不说了,我去看一下那边什么情况,你去不去?”席容说。

沈寅叹了口气,“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