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于捷作为最大的嫌疑人已经被逮捕了。

事发突然,许濯还在船上,应该不是他做的,并且他做不到这么干脆利落。

“真是苍天有眼啊!接下来就该轮到于捷了吧?”席容激动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一天的时间死了两个人,这俩人不会对他产生直接利益威胁,是死是活无足轻重,他更想弄死的是于捷。

现在想想,不用自己处理眼中钉,后续也不会有麻烦,多快乐啊。

沈寅打量着他的脸,“你很讨厌于捷啊?”

席容瞟了他一眼,“你不讨厌吗?要不要让我帮你回忆回忆你跟他一起干了什么?”

沈寅愣住了,当年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借于捷的手报复过席容。

现在想起来……不堪回首啊。

“确实该死。”沈寅赞同地表示。

“看看,看看人家裴简办事多缜密,”席容忍不住夸赞道,“是裴简办的吧?这个官司于捷洗不清了,等着牢底坐穿吧。”

沈寅在他旁边坐下,冷哼一声,“那你跟他过日子去。”

“诶别!”席容连忙拒绝,他跟裴简都是比较冷静理智的人,相处的话,生活没有情趣,还是沈寅好。

“怎么了?你不是觉得他好吗?哎呦,裴简好会办事啊,比我好多了,人又帅又有能力,还是优质Alpha……”沈寅阴阳怪气地说着。

“又抽什么疯,我只是说他事办得好,你就开始胡思乱想,”席容白了他一眼,“你情绪怎么这么敏感,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行,我多想了,”沈寅拿出手机给裴简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裴简,新闻我们看见了。”

裴简在电话那边淡淡地应了一声。

席容拔高音调,好奇地问了一嘴:“不是说没找到第三个人在场的痕迹吗?你是怎么办到的?”

裴简平静地说:“谁报的警。”

闻言,电话这边的俩人震惊地四目相对。

“高明啊。”沈寅由衷地赞叹道。

“还好你不是我对家,否则岂能让你久留于世。”席容摩挲着下巴感慨。

沈寅一听,警告般地在席容腰上轻轻捏了一下,后者立刻抬腿踹了他一脚。

“您高抬贵手,跟我合作保证一本万利的席总。”裴简在电话那头谄媚的笑道。

“行了行了,没事挂了,我这边出了点儿事要处理。”

电话一挂,沈寅揉了两下发疼的腿,不甘示弱直接把席容抱进怀里开始动手动脚占便宜。

衣服很快变得松松垮垮,领口露出大片白皙肌肤,席容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嘴里骂道:“你真护着他啊!醋都不吃了!”

“我现在可没抽疯,”沈寅张嘴舔着席容颈间温热的肌肤,“正常点儿也不行?”

席容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你管这叫正常?”

沈寅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正常人也生理需求。”

“你这个需求有点儿大吧。”席容笑道。

俩人年少气盛,恰逢情意绵绵时期,一点点的肢体接触那就是干柴遇烈火,很容易上头擦枪走火。

暧昧上头,气氛逐渐炙热起来的时候,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

是秘书过来报告消息,奥斯本答应了派船送送他们上岛。

既然人家答应得这么爽快,他们也没有久留的意思,席容要出去应酬一下,就当是跟小伙伴们告个别,沈寅则留在房间继续收拾东西。

吃了顿午饭,他们也该走了。

奥斯本亲自送他们上救生船,看着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样子,还忍不住调侃席容拖家带口。

拖家带口……

席容看了沈寅一眼。

沈寅走在前面,前脚刚上船,后脚就伸出手去扶席容。

席容跟奥斯本告了个别,搭着沈寅的手上船了。

救生船得开一个小时才能上岛,这艘船特别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