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对了!”沈寅伸手滑过腰上的人鱼线握住了席容的性器,随手撸动了两下,趁着对方晃神的契机,挺腰重重一顶,性器埋进一大截进去。

“唔……”席容咬紧后槽牙忍着没叫出来,小腹的胀痛让他实在忍不住落下两滴眼泪。

“骚货,这么紧,你睡过的Omega知道你这么骚吗?”沈寅握着席容的腰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吻掉眼角的泪水,从下至上地干他。

这话让席容难堪极了,呼吸声随着沈寅的顶弄开始断断续续,敏感点不断被擦过,恍惚中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并且他感觉车微微开始晃动了。

外面还有人啊!

痛感夹杂快感让席容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眼泪,哭得断断续续地哀求:“慢,慢点儿,求你……”

“不行!”沈寅毫不犹豫地拒绝,结实的手臂搂着席容的腰将他禁锢在怀里,好似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太诱人,依兰香开始慢慢淡去了,沈寅握着席容的脖颈再次贴上腺体,声音嘶哑:“还要,我还要,宝宝给我……”

腺体陡然传来刺痛,反复被刺破反复被标记,依兰香爆发式涌出,将红酒味覆盖到几不可闻。

信息素侵占导致易感期的Alpha彻底失控了,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也压抑不住施虐欲,挺腰快速抽动起来,干进去的每一次都会碾过敏感点,席容咬着下唇,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淌下来,把睫毛打湿成一缕一缕,他忍着不敢叫出声,只能含混地呜咽着痛。

不断深入坠落,还要压抑着情绪保持理智,席容简直要崩溃了,落到最后面几乎与沈寅紧密贴合的时候,体内深处像是有开关被触碰到了,一股过电般的酸楚淌遍四肢百骸。

“啊嗯啊”

席容低哑地叫了出来,眼前发白,身子颤抖着射了出来。

才硬起来没多久就射了第二回,沈寅摸了摸席容的性器,亲昵地吻着他修长的脖颈,低哑着声音问:“舒服吗?是不是操得你很爽?那些Omega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席容在猝然的高潮中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很快又在沈寅的动作下被折腾得醒了过来,体内粗大炙热的性器不断抽插带出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他胡乱摇着头说没有,几个音节也被顶的支离破碎。

进得最深的那一下,沈寅已经感觉到深处有张小嘴正在嘬着自己的龟头,不去理会对方的解释,繁衍的欲望占据最高峰,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插进去射在里面,将生殖腔灌满,取代他无法标记这个人的遗憾,并让他里里外外都沾满自己的味道再也不敢找别人!

沈寅重新将他压回地面,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上挺腰抽送起来,带着极强的目的性顶撞在深处的小口上。

脆弱的生殖腔还没打开,承受不住如此鞭挞,在高速冲击下被顶弄的几乎变形,更加强烈的快感拼命冲刷着席容的大脑神经,他眼前发晕,紧咬着嘴唇将手搭在沈寅肩膀上,承受不住地往外推时,饱含怒意的征伐甚至大到将他的后脑顶在了座位的边缘上。

“叫出来啊,叫给我听,妈的,老子要听你叫床!”

听不到呻吟声,沈寅这个畜生就觉得干的不爽,他又开始搞事,握住美人半硬的性器没有规律的撸动起来。

席容后槽牙都快要碎了,手撑在身下挣扎着想往后退。

可他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跑,还被沈寅察觉了,掐着他的腰一把拽回来,鸡巴毫不怜惜地挤开腔口,狠狠捣了进去

“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哭叫,潮喷灭顶的快感让席容翻起眼白,浑身脱力软在沈寅怀里,清亮的液体一股脑地从性器和嫩穴里喷出来,落在小腹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高潮中骤然绞紧的甬道让沈寅爽得闷哼一声,嫩肉层层叠叠裹挟着柱身蠕动,湿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又喷不出去,只能被堵在生殖腔,鸡巴插在穴里每跳动一下,里面就跟着晃荡不停,活像个装满水的肉袋子,通体舒爽让他亢奋地掐着美人纤瘦腰肢往自己性器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