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啪”地一声,抽在淫水泛滥的穴口上,“跑什么?找操的是你,跑的也是你……小荡妇!每次爽完了就不理人!”
“啊啊啊……痛!轻点……嗯……”席容攥紧身下的衣服,穴才被操了一通,好像有些肿了,现在蓦地被鸡巴抽上来,简直又痛又爽。
穴口不断有淫水涌出,又被肉棒抽得飞溅开来,沈寅下颌绷紧,又狠狠抽了好几下,将穴口拍得更加红肿。
“不要了……”席容埋在衣服里小声喘息,衣服里的红酒香闻得他脑袋发晕。
看着他一副惨遭奸淫的可怜样,雪白的脖颈和臀肉上都是自己情浓时留下的红痕,身下湿滑紧致的嫩穴还在流水,沈寅怎么甘心就这么放过他。
他从背后将席容抱了起来,结实的手臂穿过腿弯,用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鸡巴再次插进去,里面的嫩肉果不其然再次绞了上来,一缩一缩地吸咬着肉棒,沈寅粗喘一声,沾满情欲的声音性感无比:“嘴里说不要,里面怎么吸得那么紧?嗯?……肏死你算了……”
粗壮的肉屌又快又狠地往深处探去,两颗被淫水浸湿的卵蛋重重地拍在穴口,把不断涌出的黏液拍成白沫。
“不要!沈寅……求你……不!”席容哭着求饶,这个姿势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沈寅的手臂,让他安全感尽失,他也顾不得体面了,心里那股恐慌让他浑身发抖,不住地哀求:“不要那么深,求求你……”
后颈腺体分泌的依兰香暴涌而出,拼命压制着红酒香。
席容是在用信息素抵抗他。
劣质服从优质的本能让沈寅不得不放缓了速度,可他心里在叫嚣着要征服眼前这个人,他低下头,贴在席容的耳边问:“回答我,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爽,哈啊……慢些……”席容仰着脑袋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溢出。
“老公也爽,宝宝就是个欠干的骚货……”沈寅低下头去咬席容的腺体,在那雪白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嫩穴里的淫水几乎没有间断地往外喷,暗红色粗硕的肉屌抽插间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衣帽间的镜子里清晰的反馈着这淫靡交合的一幕,“宝宝……水真多,鸡巴真想住在宝宝的骚穴里……”
适度的性事终于淡化了心中的恐惧,席容神色迷离地沉浸在性事里,嫩红的舌尖在大张的红唇中若隐若现,下一秒就诱惑着男人倾身一口气将它含住,吮吸缠绕着往自己嘴里勾。
“唔唔……”
席容的嘴被火热的舌头堵住,身体在大鸡巴猛烈的操干下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的呻吟,身子爽的不停发抖,口中氧气的流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性器还软着,只能靠嫩穴哆哆嗦嗦的喷着水再次攀上一波高潮。
“嘶……”沈寅额角狂跳,敏感的龟头当头被淋了一波潮液,高潮绞紧甬道让他差点儿没射出来。
为了缓解这股榨精般的绞紧,将席容放了下去,抬高他的腰摆成一个母狗挨肏的姿势,扣住席容紧窄的细腰,挺腰在那湿滑的肉穴里肆意进出。
尚处在高潮中的席容没回过神,只感觉小腹好胀,他下意识摸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了体内性器进出中顶出的弧度。
沈寅也注意到了这点,指尖穿进席容的指缝里和他十指紧扣,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这根滚烫粗壮的性器是如何一次次操进他的身体,“容儿,抬头看。”
席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一眼就看见了前方立着的落地镜,沈寅高大健壮的身躯牢牢将他环在身下,仿佛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耸动健臀,他满身红痕,活像个被侵犯到反抗无果的雌兽,鲜红的嫩穴口被撑得大开,吃着那根暗红狰狞的肉棒。
下一刻,又抽了出来,带出一片嫣红的媚肉和黏液,拉着丝地不断滴落。
小腹正被体内粗鲁抽插的肉棒顶到隆起,肉棒抽出时,那凸出的一块便消下去,等肉棒插进来,只留下两个饱满的阴囊悬在空中时,一道突兀的形状便彻底显现,他甚至能在镜子里看清体内抽插肉棒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