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方嘟囔一声又睡着了。

虽说沈寅没再抱他了,可阿姨第二天早上敲响房门的时候,席容发现这小子的额头仍旧抵在他肩膀上。

这个学生爆满的小城市,学习压力大到了极点,除周六周日之外,早上五点就得起床,每到这个点,席容都考虑要不要回北京,他就这样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数次从床上爬起来去学校上课。

久而久之已成习惯。

沈寅跟在席容后面去了卫生间,俩人一起刷牙洗脸,搞完之后一块下楼,席家的阿姨很贴心,早餐准备了三杯牛奶,面包什么的就带到车上吃,不过起太早的人一般都没什么胃口,他俩就喝了个牛奶。

席冉早就收拾干净坐上副驾驶了,席容跟沈寅只能一块坐在后面。

“困死了。”席容嘟囔一声,闭上眼睛准备补觉。

去镇上的路太颠簸,喝了牛奶的沈寅晕车了,他眉头紧锁,指尖揉着太阳穴,胃里闷闷的不舒服,想把车窗打开透透风,结果头一转,车窗下的一排按钮让他愣住了。

搞这么多按钮干什么?那个是开窗户的?

“怎么了?”席容察觉到他脸色有点儿不对劲,“你不会……我靠!”

席容赶忙探过身子把沈寅那边的车窗摇了下来,清爽的洗面奶味道掠过鼻尖,沈寅盯着又坐回去的席容,胸口的闷热消失了。

“还难受?”席容见他还没回神,不由得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