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
席容的呻吟被堵在嘴里,舌头被粗暴地缠住一顿吸咬,甚至被沈寅拖进他的嘴里凶狠地嘬住,那力度让席容舌根发麻。
“不许晕!等老子给你灌满种再说!”沈寅干红了眼,几把被持续不断受绞的嫩肉夹得剧烈弹动,他将席容紧紧抱在怀里,力气大到恨不得将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彼此下身紧紧相连,像是钉契在一起了似的,“舒服吗?嘶……”
如果席容现在还清醒的话,就能意识到沈寅抱着自己的手正极细微地发着抖。
“疼……”席容含糊不清地喊着疼,睫毛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
但席容越喊疼、哭的越凄惨,沈寅操的力度就越重,席容承受不住将人往外推时,沈寅饱含怒意的力道甚至大到将他的后脑撞上床头,甚至每次腰滑落了手心,都会被沈寅拖回来死死钉在胯下。
这场单方面的掠夺可以用强奸来形容,席容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下面不停在流水,眼泪也一直在流,沈寅的吻因为粗暴的性爱也变成了煎熬,喘不过气,嗓子也疼,嘴还张着,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闻不到新鲜空气,只有无穷无尽的红酒香。
暴行持续不停,席容意识涣散生不如死,整个人都到了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程度。
直到一股清晰的胀痛从小腹传来,他才蓦地叫了一声。
成结的性器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大量精液射得生殖腔都充盈了起来。
“宝宝……”沈寅眯着眼睛,尖锐的虎牙咬着席容满是瘀痕的后颈,健腰挺动,执着地将属于自己的精液和信息素全部灌进这个人的身体里。
这次不会有人给沈寅打抑制剂,最漫长的易感期还在继续。
正文
第97章96、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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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一旦拉长就变成了一种折磨,席容叫不出来,连眼泪都没了,信息素更是一点儿都不敢释放,整个人就剩一口气了,意识在清醒的边缘游离,偶尔醒着的时候,沈寅抱着他吃了点东西,随即又陷入无尽的深渊。
窗外的雨好像也早就停了,时不时有阳光照进来,又很快被黑夜取代……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席容发起高烧,沈寅才不得不停下。
怀里的人烧得浑身滚烫陷入昏迷状态,可他的易感期还没结束,只能强行清醒过来,在床头柜的急救箱里翻出退烧药,嘴对嘴把药喂了进去,随后赶紧打电话让卡罗尔他们准备针头和生理盐水吊瓶放在门口。
搞完这些,沈寅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拿起抑制剂打进自己的腺体里。
抑制剂开始发挥麻醉效果,沈寅躺在床上握着席容滚烫的手,指腹摩挲着掌心,慢慢晕了过去。
像是中场休息,房间里罕见地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沈寅皱着眉,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席容在阳光下线条优美的侧脸,呼吸缓慢,他下意识抬手探探席容的额头,眉头瞬间拧紧。
还没退烧……
他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披上睡袍把卧室门打开,在门边的小推车上拿过卡罗尔备好的药品回到床边。
为了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他学过一些简单的护理知识。
捏着针的手微微颤抖,沈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在席容苍白的手背上找准血管,将针头扎进去。
还好一次成功,他挂好生理盐水吊瓶,调整好流速。
目光顺着手背一路往上,手腕上有些许淤青,其实不用仔细检查沈寅都知道席容身上现在没几处好地方,到处都是他折腾出的痕迹,像是印进了骨头里,皮肤下的紫青瘀痕渗着淡淡的血迹。
欧洲的冬天特别冷,他不敢开窗散味道,想了想,去浴室拿了条湿毛巾给席容擦拭身体,不仅能清理,还能起到降温的作用。
擦到大腿内侧的伤痕时,席容眉头微蹙,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