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柯激动地打断他,沈寅这他妈要自爆啊?他不想活了?
“你们劣质Alpha果然卑劣!”霍斐鄙夷地骂了一句,沈寅的手段和那些挤破脑袋想嫁进豪门的人一模一样。
“基因分化只是给世人提供了另一重的繁衍机会,并不能由此决定一个人的品行和能力。”孙柯听不下去了,不愧是母子,霍斐跟席容一个臭脾气,都一样的高高在上鄙夷底层人。
席冉瞠目结舌,目光在孙柯和沈寅身上流转了两个来回,不可置信地说:“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护着他!”
“一码归一码,好好谈解决办法,不要吵。”孙柯劝道。
沈寅双手交叉搭在桌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要觉得你爸手中的那点儿把柄能逼我把席容放了,死了这条心,”说完,他转头看向霍斐,挑衅道:“快点枪毙我,我上午死,你儿子下午就得给我陪葬,比起关在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这种方式要快多了。”
“抗拒执法。”律师说了一句。
霍斐愤怒的气焰被沈寅这句话浇灭了,她就这么一个孩子,充满威胁的话以及沈寅不顾自己前程作出的自毁式行为,让她充分相信沈寅说得出来就做得到,连律师给的提议都听不见了。
“席家都乱成一锅粥了,我哥不能不在,沈寅你……”席冉放低了身段。
“关我屁事,”沈寅毫不客气地反驳,“席家内斗跟我的孩子有什么关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为了你们委屈我自己?”
场面一度安静得有些可怕。
“席容对你而言是生育工具吗?你有为他想过吗?你知不知道他堂堂席家家主,一个优质Alpha给你生孩子,他的位置还坐得稳吗?我跟他父亲耗尽心血培养他,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们不在了,他依然能好好活着,凭自己的本事和能力在社会上立足,你能给他带来什么?你有能力保护他吗?”霍斐说到这里,有些哽咽,她摊开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寅,“你都能做什么?告诉我。”
每个人的人生追求都不一样,沈寅在乎席容,在乎他和席容之间的一切,包括孩子,可是席容他更在乎的是家族、事业,而这些偏偏是沈寅作为私生子最反感最抗拒的东西,如果他早知道席容怀孕了,不把席容带走,也会寸步不离地陪着。
流产之前,沈寅尊重过席容的意愿,没有插手他的事业,也没有过多干预他的隐私。
可是他都得到了什么?是元宵节当天得知孩子的死讯。
那是他第一次听见自己孩子的消息,竟然是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