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着他同为Alpha的本能,也催化着他体内的情潮!
在信息素和紧致包裹的双重刺激下,席容清晰地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巨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变得更加狰狞滚烫,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那脆弱的腔口彻底撞开的可怕力道。
小腹被撑得酸胀不堪,更荒谬的是这根玩意比他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存在感!
“不……不行……沈寅……你……停下……快停下……”席容真的慌了,他不敢再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了,生怕劣质Alpha在极端刺激下进入不可控的发情期,后果他不敢想象。
闻言,沈寅的动作猛地一顿,粗壮的性器深深埋在滚烫湿滑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死死抵着那微微颤抖的腔口,垂眸看了一眼席容的状态,除了恐惧没有痛苦,眸色一暗,他一把将瘫软在床上的席容捞起来按进自己怀里,自上而下的姿势插入得更加深入。
“不!唔……”
话还未出口,沈寅滚烫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力道,狠狠堵住席容微张惊呼的唇瓣,舌尖粗暴地撬开齿关,在他湿热的口腔里疯狂扫荡吮吸,掠夺着所有的呼吸和呜咽。
“唔……唔嗯……”席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沈寅的胸膛,却撼动不了分毫,掌心贴的越近,便越能清晰感受沈寅胸膛下疯狂跳动的心脏。
直到席容被吻到呼吸困难,几欲窒息才停下,沈寅微微拉开距离,一手用力揉捏着席容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手则危险地按在了席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小肚子上被自己顶起的弧度,声音沙哑而凶狠,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分明那么想要,还躲我那么久……你有考虑过咱儿子的感受吗?”他腰胯恶意地向上狠狠一顶,龟头如同攻城锤般重重撞在紧闭的腔口,“好好受着……”
“呃啊!”
席容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身体剧烈痉挛。
沈寅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声音冰冷危险:“既然你不在意这个孩子,那老子现在直接操进你的生殖腔里全射在里面,你说好不好?!”
“不要!”席容吓得魂飞魄散,剧烈地摇头,双手死死抓住沈寅按在他小腹上的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要进去……求你了……沈寅……不要进去……会伤到孩子……”
“你该叫我什么?”沈寅眼神一暗,腰下的动作却放缓了,变成了缓慢而磨人的深顶,粗硬的肉棒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缓缓研磨,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绵长而蚀骨的快感,同时那硕大的龟头依旧死死抵着腔口,形成强大的压迫,“不是挺能躲吗?再躲一个我看看!”
“我错了……老公……”席容被这缓慢的研磨折磨得快要疯掉,空虚和渴望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心脏,为了孩子的安全,也为了缓解体内那要命的空虚感,他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沈寅的研磨,带着哭腔一遍遍认错,“老公……不要……我错了……”
听着声声哭泣求饶,沈寅眼底的狠戾终于被一种扭曲的满足和更深的欲望取代,他爱极了席容不得不屈服的模样,这比任何报复都让他痛快!
“记住你说的话!”
沈寅低头,张嘴咬住席容白皙的脖颈,大手猛地扣紧席容的腰臀,不再忍耐,开始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粗壮的性器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在湿滑泥泞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次都插到最深,龟头凶狠地撞击着腔口,带出大量粘稠的汁液,飞溅在两人紧密交合的下腹和大腿根。
“啊啊!混蛋……你骗我……呃慢……慢点……太快了……啊……不要……我不要做了……呃啊……”席容语无伦次,身体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船,只能死死攀附着沈寅宽阔的肩膀,前端早就再次硬起的玉茎跟随操干的动作不停晃动,前端渗出的腺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俩人的小腹上。
怀中美人媚眼如丝的模样撩得沈寅血液都沸腾了,滚烫的呼吸伴随着湿热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上,执着地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紧致湿热的媚肉疯狂地吮吸绞缠着自己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