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不该有的心思,既然如此,张锐作为深受其害的“过来人”,便警告赵景年,可以小小的得罪一下席总,但是千万不能得沈寅,这小子报复心极强。

然后又说了一堆沈寅的坏话,总之是完美树立了一个“反派”形象。

说完之后张锐一摸良心

嘿,一点儿不痛!

赵景年也明白张锐的意思和沈寅的顾虑,可他扪心自问,他对席容真的没那个心思,就算有,那条跨不过去的阶级鸿沟就已经让他望而却步了,也只有沈寅艺高人胆大,敢用奇葩又抽象的方式追席容。

再说,沈寅报复心强他知道,席容上午跟人家吵完架,沈寅晚上就能把人打一顿,就这还算晚了,只是张锐说的其他坏话他不认同,他总觉得沈寅不管怎样,心底都还有一丝善良,否则以前也不会给他那颗糖。

可惜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看顾好自己就是上上大吉了,旁人的恩怨情仇只能看着。

引擎低吼着,车队迅速驶离,只留下冰冷的尾气和更深的死寂。

远在北京的席家已经变天了。

席恒瑞的仓皇出逃,如同一颗投入死水潭的重磅炸弹,让那些依附他的人没了主心骨,尤其是很快就听说了席容已经回席家的消息,他们更是失去了互相掩护、销毁证据的机会,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赚大钱的人没几个手脚是干净的,这帮人有挪用公款的,有行贿的,有非法集资的,枚不胜举,席家这棵看似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内部被煮出啃的千疮百孔了。

想把他们一网打尽是不可能的,不过席容好像也在保住席家在外的脸面,只是单拎出来几个人,依法定罪把他们送了进去。

见此情形,部分聪明人选择对席容低头认错。

其他人则趁这个时间转移资产潜逃国外。

老宅的书房里,厚重的窗帘被拉开,精心打理的庭院在夏初之际迸发着勃勃生机。

秘书推开门走了进来,轻声说:“席总,都差不多了。”

席容没有回头,修长的手指隔着昂贵的面料,轻轻覆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没有漏掉谁吧?”

“没有,都拖家带口地走了,动向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席容眯起眼睛,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告诉外面的人,直接动手,不留活口。”

“好的。”秘书说。

这个社会讲究优胜劣汰,选择向席容低头的人都是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人,虽说有几个人被席容弄进去了,可是他们犯的罪不大,在里面表现良好很快就可以出来,并且这几个人有能力也聪明,席容会选择留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