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洗手台上,两团饱受蹂躏的乳肉被压得变形,乳尖摩擦着粗糙的浴巾,带来一阵战栗。

“别急啊宝宝,才开始呢。”沈寅分开席容虚软的双腿,从后面猛地挺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

席容猝不及防被撞得向前一冲,胸口在浴巾上摩擦,乳尖被压得生疼,而后穴则被那根更加坚硬滚烫的肉棒贯穿到底,比刚才骑乘位更凶狠的力道,更深入的角度,龟头重重地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沈寅双手掐住席容的腰胯,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凶猛的抽插,粗壮的肉棒带着湿滑的淫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穴口嫩红的媚肉,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凶狠地撞进最深处,发出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浴室里疯狂回荡。

“呃啊……太快了……轻点儿……要坏了……啊……”席容被顶得头昏眼花,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后男人凶猛的撞击。

粗糙的浴巾刺激着胸前的敏感,身后那根粗硬的凶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顶穿他的内脏,快感如同巨浪般一波波冲击着他刚刚高潮过的脆弱神经,席容抓着浴巾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别怕,我问过医生了,你恢复得很好,能做,”沈寅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席容汗湿的后背,一只手绕到前面,再次抓住饱满的乳肉,指尖掐住那红肿的乳尖拉扯,唇舌沿着席容汗湿的后颈一路啃咬吮吸,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红痕,“我们很久没做了宝宝。”

“嗯……别咬……疼……”席容吃痛地缩着脖子,颈侧传出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后穴收缩得更紧,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就在席容感觉自己又要被这狂暴的肏干送上高潮边缘时,沈寅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粗硬的肉棒深深埋在他体内,滚烫的顶端抵着最深处的某个地方不动了。

席容正疑惑,沈寅却猛地扣住他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脸扭了过来,一个带着浓烈红酒信息素味道的吻狠狠堵住了他的唇!

“唔!”

猝不及防,席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都被堵了回去。

沈寅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疯狂搅动吮吸,掠夺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和属于他的依兰香气。

席容被吻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深处因为那根静止的凶器而更加空虚难耐,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臀,试图摩擦那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穴中的媚肉讨好般地收缩吮吸着。

这无意识的动作刺激得沈寅闷哼一声,终于放开了几乎窒息的席容,盯着席容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和迷离失神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腰身猛地再次发力,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狠的征伐。

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抽插,每一次顶入,粗大火热的龟头都精准地撞在席容深处那柔软而神秘的入口

生殖腔口!

“呃!不要……那里……不行……啊!”

席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紧,那处繁育的私密地方此刻被沈寅反复地撞击研磨,让席容感到了一种灵魂都被顶穿的恐怖快感和尖锐痛楚,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彻底占有和亵渎的极致羞耻。

“宝宝,嗯……放松点儿,让老公插进去……”沈寅很久没插进生殖腔了,对这处妙地想得厉害,他双目赤红,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扣住席容的腰胯将他的臀部向后拉,同时自己腰腹用尽全力向前凶狠地往里面肏,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狠狠地凿击着那紧闭的腔口。

生殖腔口被反复撞击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席容的理智。

那处柔嫩的入口完全抵抗不了,一点点被强行撑开,滚烫的龟头前端强硬地挤了进去!

“啊!”

席容发出崩溃的哭喊,就在腔口被强行顶开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液体从生殖腔里激射而出,尽数浇在深埋在其中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带着奶香的液体也从饱受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