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啊。”

“急什么,呵,”沈寅冷哼一声,又想起了那个白莲花,他几步走过去在席容旁边躺下,“哎呀,还是大床舒服。”

“废话,我住的那个老师家里,其实也是你们宿舍那种铁架子床上,硬死了,睡得我浑身酸痛,还有那个宾馆,换了另一家,屋里也是一股子怪味,我怀疑老板都不换床单。”席容吐槽道。

“可不嘛,白天有老头老太太在外面跳广场舞,跳完就去开房。”

席容沉默了片刻,吐出一个字:“六。”

“那,关灯睡觉?”沈寅眨着漂亮的狐狸眼问道。

“嗯。”席容闭上眼睛。

沈寅看了他一会,才起身去把灯关了。

“腿还痒吗?”沈寅在黑暗中爬上床。

席容蓦地睁开眼睛,抬腿晃了两下,“早就不痒了,咬出来的包都消了。”

沈寅抿抿唇,手肘撑在床上看向席容,“如果我不能经常翻墙出校门陪你怎么办?”

“不难,我让教导主任给你开个通行证,到时候阿姨要是有事来不了,那你就中午给我做饭。”席容冲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