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主,席怿江,席容的他唯一的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虽然这大少爷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但是家庭的熏陶和与生俱来的领导天赋让他很早就开始接触家族企蓝鉎业,有时候席怿江还会把一些商业决策交给他决定。

比起席家没有话语权的旁支,甚至眼前的席恒瑞,话语权都没席容重,有时候他们还得看席容脸色。

你他妈娶老婆是给我娶的?我又不是你爹,你娶个老婆还得我同意?席容真是要被气笑了,“您玩着舒服就行,这几天国庆,怎么不带新婶婶出去玩啊?”

“这不是来找你爸,想谈一下开公司……”

“真不巧,我爸出去玩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要不改天?”席容不愿意听他继续说。

“没事,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等得起,”席恒瑞看了小男孩一眼,“我也就是想开家公司把他签了,之前他在的那家娱乐公司不是因为那事被查封了嘛。”

“是啊,好多人都被雪藏封杀了,大家都找不到活干。”男孩谦卑地说。

“那事结束了?什么结果?”席容问起之前聚会被扫的事。

“有几个前辈进去了,剩下的听说过段时间就放出来,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好复出了。”男孩说。

“这样啊。”席容若有所思。

司机上楼喊了一声:“少爷,老爷子请您去外面吃饭。”

“叔叔我就不奉陪了,厨房已经开始做午饭了,你们可以吃了再走,”席容皮笑肉不笑的说,“还有,我不喜欢陌生人来我家,下次有事你还是去公司跟我爸说吧。”

说完之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男孩立马笑莹莹地问席恒瑞:“这样说可以吗?”

席恒瑞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男孩立刻抬腿坐了上来,大手抚柔软的腰肢,席恒瑞望着席容站过的地方,意味深长地说:“他很聪明,会明白你的意思。”

快到中午的北京赶上了人流量的高峰期。

席怿江早就在饭店的包厢里等着了,席容堵车堵了二十多分钟才赶到。

经理带着席容进了私人包厢,门一推开,正悠然喝茶的席怿江见他脸色不好,打趣道:“怎么不高兴?他又给你灌迷魂汤了?”

“他也就这么点儿本事,这么多年早看习惯了。”席容在他对面坐下。

“那你生什么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