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事情不对劲就赶紧联系我了,可我去的还是有点儿晚,不过裴简去的比我快,那帮人已经全部被抓了,是于捷派来的,但是……你我都知道,他们这种人,不会把背后主使供出来,有人把罪全认下来了。”席冉说。
既然如此,寻衅滋事就只能到此为止。
要想让席容打落牙齿活血吞是不可能的,即便不把于捷弄死,他也要扒他一层皮,席容默默地看向窗外,眼中杀气凛然,“裴简有没有说什么?”
“他去警局做笔录了,也没说什么啊。”席冉诧异地看着他。
席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在贺辞的面子上,我一直没动他。”
“他怎么了?”席冉一脸茫然。
“他跟于捷的人认识,”席容狠声道,“找人盯着裴简,过两天我要去香港。”
“是要去找沈寅?”席冉连忙劝道,“哥,你出事的第一时间我就告诉大伯了,他说要你出院之后立刻回北京,不让你再继续留在江城,香港他不会同意你去的。”
“我还在江城,去留都在我。”席容淡道。
“那你给他回个电话吧,他很担心你。”席冉说。
席容点点头,“我知道。”
席冉走了之后,席容马上就给父亲打电话,对面接通的一瞬间就急得不行,“你怎么样啊?伤得重不重?医生怎么说的?伤还疼不疼啊?”
席容心里的烦闷消散了一些,和颜悦色地说:“还好,伤的不重,医生已经给我包扎过了,住两天医院就没事了。”
“那就行,”席怿江长舒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你别在江城住院了,回北京住院休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