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点,一不做二不休用大腿在沈寅的胯间撞了一下。

这一下直接惹毛了沈寅,抬手就一巴掌甩在席容的屁股上,白嫩的股肉立马红了一片,“你他妈等不及被操是不是?”

还好这货腿没完全抽出来,只是用大腿碰了一下。

“滚!”席容呜咽一声,羞愤的脸颊通红,劣质Alpha的大量信息素像是占有领地一样将他全身都染上了红酒味,他怕依兰香会让这个禽兽更疯狂,都不敢释放太多,“你等着!我早晚弄死你!”

沈寅将润滑油挤一些到性器上,又凭空挤落几滴到席容白嫩的屁股上,他摁住席容的脑袋,让他保持侧视的角度看着自己,“那你可要撑住了,别先被我操死了!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劣质Alpha干的!看清楚哦。”

不做任何扩张,沈寅扶着硬到发痛的顶端强硬地推进去。

初经人事的嫩穴怎么吞得下如此硬热的巨物,哪怕有润滑剂的润滑,可没被扩展的穴道是紧涩的,紧致的穴道缓缓被硕大的龟头撑开,随着内壁被层层占据,润滑液从缝隙中被挤出来,顺着性器的筋脉打湿根部。

穴口被撑到泛白,禁锢着性器将他一寸一寸含进去,沈寅垂眸紧盯着彼此的交合处,才插进去一小截,他猛地一顿,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指腹在交合处抹了一下,在他面前展示,故作讶然,“流血了,Omega的第一次都不会流血呢,你没让别人操过你吗?”

满屋子都是红酒味,哪里还闻得到什么血腥味,席容疼的眼前发白,额角都渗出了冷哼,嘴唇可怜的发抖,口中除了进气就没有出气。

别说什么下身裂开了,感觉不到,根本感觉不到,后腰以下全部麻木了!

火热的性器碾碎了全部理智,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满,撕裂和刺痛搅动着神经,被填满的饱胀满足微不足道,疼痛更多,连停一下这简单的三个字都说不出口。

而沈寅还在往里面插,缓慢地挺入堪比凌迟,直到碾过穴中一点,席容眼眶陡然一酸,小腹蹿起一股快意,他感觉自己硬了,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

感觉到嫩穴夹了一下,沈寅停下缓了缓,嫩肉夹据着他的肉棒吮吸着,被紧密软肉完全的包裹的快感让他爽的粗喘出声身下人抗拒似的夹紧只会让他感受更紧密的快意,这抹柔软仿佛天生就该被他鞭笞,天生就该被他操!

,精壮的腰身往前一挺,粗大的性器势如破竹碾过那细弱的一点整根没入,鹅蛋大的龟头立刻顶上一层厚实的肉膜。

“呃呃……不……停下,不要……不要再进……”席容直接哭喘出来,眼泪拼命往下掉。

沈寅也愣住了,这个感觉好熟悉,好像是生殖腔口,Alpha怎么会有?但是易感期的繁衍欲望让他没多做他想,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插进去射在里面。

他稍稍提腰,试探性地在那紧闭的凹陷撞了两下,席容就受不了的蹬着腿想往前爬,“痛、痛……不能再……唔……”

里面在夹紧,不仅动不了,龟头都被夹得有些痛,他挺喜欢被身下这人夹紧不放自己走的感觉,他俯下身,吻住席容发抖的嘴唇与他唇舌交缠,舌尖软乎乎地交缠着打转。

但是席容不想让他亲,转过头就想把脑袋埋进身下的床褥里。

见他反应激烈,连信息素都不敢释放,沈寅只好转换方法,拽着他的手腕让他侧过身子,龟头顶在生殖腔口转了小半圈,席容仰着脑袋尖叫一声被送上了高潮,前端的玉茎在无人照拂的情况下直接射出来了。

浓白的精液洒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