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双手一摊,故作无辜:“没办法,谁让你老板打不过我来着。”

以前就打不过,现在更别提了。

“那你就不能让让他?!”张锐气的脸都红了,呼吸不顺畅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之前那些公子哥玩Alpha都是让对方强忍着被侵犯的感觉不许释放信息素,可沈寅竟然这么不识趣!

沈寅意味深长地看了张锐一眼,“怎么让?喝酒了没意识。”

张锐这下说不出话来了,那酒是他递给沈寅的,要是让席容发觉沈寅昨天晚上进入短暂的易感期是他造成的,那他不是完了吗……

妈妈呀,北京哪里的墓地比较便宜啊?

要不还是埋回老家吧。

沈寅把张锐拽到一边,“先让医生把针给挂上吧。”

医生对这些情况见怪不怪了,很快把吊瓶挂上,把席容的手从被子里捞出来,稍微把袖子往上面推了一下准备扎针,就看见了手腕上的红痕,这玩的是有多激烈啊,他眉头紧锁,担忧道:“我再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吧?”

“不用,等会儿你给我拿点儿消肿的药就好了。”沈寅淡道。

“席总的身体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能负责得了这个责任吗?还是让医生检查。”张锐紧张地说。

沈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按我说的做。”

眸光锐利如刀,饱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看得张锐心尖一颤,话全都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了,认识这么久,他第一次看见沈寅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久跟狗在护食一样……

明眼人医生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谁的话语权更重,他把针给席容扎上,将袖子放下来把手腕给盖上。

把消肿的药开好,沈寅就开始往外面赶人。

张锐没话说,带着医生和助理走了。

人一走完,沈寅赶紧把被子掀开,将席容身上的睡袍撩起来,发着高烧的人身体没劲,扎着针又不好翻身,沈寅干脆跪在他双腿间,让两条修长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才开始上药。

昨晚流血了,沈寅上药的动作特别轻柔,指腹沾着药膏小幅度上下滑动,可饶是如此,席容还是疼的蹙着眉,扭了下腰不愿意他继续。

就轻轻动了两下,药膏还没完全吸收,指尖就感觉到了一股湿润的液体流出来了,难以言说的味道立马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