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弧度,继续言道:“母亲,儿媳觉着这晦气已然有人带进了家中,您看……要不您也跨个火盆,驱驱晦气如何?”
这一番话出口,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贴身丫鬟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自家小姐,显然未曾料到她会说出如此大胆之言。
许老夫人听闻白锦书竟口出狂言,还要用柳树枝抽打自己的宝贝儿子时,不禁怒从心头起。
这分明就是对自己刚刚所说的晦气之事公然顶嘴啊!
许老夫人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指着白锦书呵斥道:“好你个白锦书,如今真是愈发无法无天了!
竟敢如此忤逆长辈,还胆敢说自家夫君晦气。
我定当修书一封寄往你白家,向他们讨要一个说法,看看究竟是如何教养出这般不知礼数的女儿来!”
然而面对许老夫人的斥责,白锦书却显得一脸无辜与困惑。
她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解地问道:“母亲,儿媳难道说错了什么吗?
夫君和那通房丫鬟一同被山贼掳至山寨,历经艰险才得以脱身归来。
儿媳一心只想着替夫君去去身上的晦气罢了,怎会有错呢?”
许老夫人一时间竟有些语塞,因为按照常理来说,经历如此波折之后确实应该去去晦气以求平安吉祥。
可一想到白锦书自己只需用柚子叶沐浴便可,而她的儿子不仅要遭受柳枝抽打之苦,甚至连自己这个一直在府中安然无恙之人都得跨过火盆,心中便不由得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憋屈之感。
这岂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吗?
身为许家儿媳、妻子,怎能如此对待婆家人!
许老夫人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直觉得白锦书此举实在有失妇德,不配为人妻媳。
“为何不是你给我儿子烧柚子水,用柳枝抽打自己?凭什么我要跨火盆?”许老夫人怒目圆睁,声音尖锐而刺耳,一声声质问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