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回到学校,那女孩儿已经转校走了。
想起来也是有趣,他和江烬在差不多的时间同时恋爱,又在差不多的时间,同时被女人抛弃。
难兄难弟聚在一起时,自然少不了喝酒。
可就算喝的再多,该忘记的人,却还是半点都忘不掉。
不过,就这样在嘉南市呆了两个月后,江晏的精神状态瞧着好了许多。
他没有再像刚分手的时候那般阴郁沉闷,恢复起了笑脸,也渐渐愿意多出去走走。
看到江晏的变化,周棠如一直悬着的心送下来许多。
她也总是安慰江晏说,人这一生总该要经历一些刻苦铭心的分离,要学会利用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成为成长路上的垫脚石,而不是自困其中,久久不能忘怀。
江晏总是静静听着,不发表什么意见,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曾明白。
不过,一切都在恢复原貌,在往明朗坦荡的未来走去。
就连江晏也觉得,只要时间再漫长一些,分开的日子再久一些,他总能适应没有舒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