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别人当着贺澜琛的面喊他是乔依依男朋友,他没有当着舞团学员的面开口解释,当大家的唾沫星子要把她淹没时,他也没站出来替她洗刷冤屈。

“嗯,余款我来付。”

贺澜琛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温晚想笑,原来,被偏爱是这种感觉。

在他们面前,她和贺澜琛三年的婚姻就好像一场天大的笑话。

“先生,请问你是微信还是支付宝?”温晚像不认识他们一样,木然地掏出手机要求他们付旗袍的余款。

贺澜琛听见温晚称呼他为“先生”,剑眉蹙着,十分不爽地结清了旗袍的余款。

“乔小姐很高兴为你服务,再见。”

温晚对着乔依依微微鞠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化妆室。

走出化妆室,她拎着帆布包失魂落魄地走出剧院,走到路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抬头望着头顶的天空,万里无云,像她此时的心情乱糟糟的。

“温小姐。”蒋天誉走到长椅前,在温晚的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