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珠,“得真空上阵。”

温晚想彻底装睡昏过去,耳朵受到了严重的污染。

“能再换一个吗?”

她壮着胆子提要求。

“蜡烛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贺澜琛趁机翻出旧账和她坐地起价,打消了她得寸进尺的幻想。

温晚举手投降,“那好吧!”

“你不情愿吗?”贺澜琛收敛刚才难得的和煦态度,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我从不做勉强的买卖。”

温晚握了握拳头,她咬着牙说道,“没有,我是自愿的,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