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师傅,问他像哪位大师的作品。谁知师傅听说是一位没什么背景的同学作品,便逼着我将字画从学校偷出。”

“你胡说八道!”任哲德倒吸一口冷气,铁青着脸指着他,手在抖。

陆松的头垂得更低了,“师傅,你让我帮你做这样的事还少吗?你能进入省书法协会,不就是偷了别人的作品才评上的吗?”

“你你....”任哲德一口气差点不不来,身体哆嗦了一下,另一手紧紧捂着心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下一秒像是要气背过气一般,“你胡说!”

陆松突然愤怒道,“我有没有胡说,一查便知。这些年,你一直仗着自己的资历,将那些没名气,没背景的学生作品占为己有,你想否认吗?”

“你....”任哲德感觉全身的血液倒流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色因急促喘息而一片涨红。z.ll

陆松一副大义灭亲的心痛架势,“我为了讨好你。给你送了多少东西,为了让你多带我参加一些圈里的比赛,但你却一点都不知足。

凌子游的作品明明是你贪得无厌,想占为己有,现在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来吗?那副字画上的印章,是我逼着你盖上去的吗?”

任哲德已经气得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捂着心脏不停地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