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责的凌子游,心里也像扎了刀子一般,心脏一阵阵的钝痛,捏着背包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呵.....”夏至云轻呵一声,有被伤的自嘲和讥笑的嘲讽,“好!行!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不见,我都答应。你满意了?需要加钱吗?”
凌子游的心脏被酸楚一点一点碾压着,越绷越紧,最后竟像砂浆水泥一样凝固住了。
“钱就不必了。”
凌子游将背包递了过去,清冷道,“这是宴夜图的真画,夏少博放在我这里的。我答应他帮忙保管到紫云阁开业后,你一并带回去吧。”
当初私人鉴定展结束,在回来的路上,夏少博就悄悄将真画塞进了凌子游的背包,自己则带着一群保镖装模作样的保护着一幅假画。
为了不露出一点破绽,夏至云也瞒了。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会放让一个学生保管。
夏至云呆怔住了,吃惊的拉开背包拉链,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