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又去扶苟纭章下床,俨然把她当成不能自理的病人对待。

苟纭章刚坐下,萧觉声给她盛了一碗汤,不经意地问道:“听说邕王去平襄游玩了,你知道吗?”

苟纭章夹了一筷水晶肴肉,“他住我家,我能不知道?”

不知为何,萧觉声轻哼了一声,却暗暗忍耐下来,没说什么。

他现在没有身份,也没有立场对她提任何要求。

提了她也不会听,听了也不会做,何苦自讨没趣。

吃完饭之后,萧觉声又去煎了一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