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垂眸哑声道:“我的簪子……”

他俯身亲吻她饱满的朱唇,“下次再给你雕一只更好的。”

高鄢依偎在他怀中,如同溺水的人,紧紧抱住浮木。

烛火微晃,床帐落下。

行房事之后,萧庆恩命人重新熬了一碗坐胎药,亲手喂她喝下,然后在寒冬深夜里,抱着妻子入睡。

他时常瞧着她美丽的容颜,不自觉地为之倾倒,这是他的妻子,命运将她送到他身边,所有的一切与她相比,都没有那么重要。

萧庆恩不怕做一个自私的人,他原本就没那么多的大义,所以他绝不允许府邸任何下人欺负他的妻子,有一个,他就发卖一个。

此后的时间里,萧庆恩和高鄢几乎足不出户,在一方净土里安然相依。

任由窗外风雪如何狂啸,人言如何犀利,目光如何冷漠。

……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