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纭章眉梢一挑,保持着微笑,重复道:“我说了,他没弹完曲子,不能走。”
见她如此难缠,大汉怒了:“我看你是找死!”
苟纭章呦呵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人,开始摩拳擦掌,“这种话,我还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过呢。不妨让我看看,我会是怎么个死法?”
“敬酒不吃吃罚酒!”大汉啐了一口,带着俩人,转身“噔噔噔”地朝楼上走去。
萧觉声见状,抱起正在啃鸡腿的殊华,往旁边躲了躲。
“娘亲!”殊华急道。
萧觉声不慌不忙,从容地安抚她,“殊儿不怕,娘亲打坏蛋呢。”
苟纭章回头看了殊华一眼,朝她笑笑,“瞧好了啊。”
三个大汉同时扑来,旁边的客人连忙逃离,一时间桌椅翻倒,碗碟碎裂。
苟纭章嘴角微扬,身形如燕般轻盈跃起,撑着栏杆,整个人已凌空翻到众人身后。
“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她轻笑道,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兴奋,“一起上吧。”
三人急急转头,朝苟纭章扑去。
第一个冲上来的汉子拳头刚挥到半空,苟纭章已侧身闪过,右手成爪扣住他的手腕,借力一拧。清脆的骨裂声中,那汉子惨叫着跪倒在地。第二个从侧面袭来,苟纭章不避不让,左掌如刀劈在他颈侧,那人顿时如烂泥般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