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手腕就被人抓住,紧接着手掌就被迫按到了结实硬朗的腹部上,摸了一把实在的。
还上下磨蹭了一下。
“大腹便便?”
苟纭章被他孟浪的动作吓了一跳,迅速抽回手,四下观望,惊道:“萧觉声你有病吧!”
“我在自证清白。”萧觉声一脸正色,理所应当地道,“怎么了吗?只准你污蔑我,不准我为自己辩白?”
苟纭章见四周有士兵闻声望来,碍着他的身份,忍着没一脚踹过去。
“再跟我动手动脚,我弄死你信不信?”她凶巴巴地威胁道。
“信。”
萧觉声很认真地点头。
但没有保证下次不再犯。
俩人骑马从军营进城,往琰王府而去。
琰王认罪伏法,整个琰王府,上至六十下至三岁,没有人逃过刑狱惩罚,琰王府的财产全部充公,琰王府此时只剩一个空壳,由萧觉声暂理。
琰王府的修缮十分奢华,入目金碧辉煌,就连门上的门钉都是金灿灿的,地上是白玉石铺就的地板,平整光滑,红墙绿瓦,雕梁画栋,奢靡无比。
苟纭章还没走进门,看着府邸大门,便啧啧感慨起来。
“瞧瞧这大狮子,真是气派。”
萧觉声将两匹马拴在门边,“喜欢?我让人给你拉到平襄去。”
“我可不敢要。”苟纭章忙不迭摆手,“都是贪污来的晦气东西,你可别净想着害我。”
萧觉声抚了抚苟黑风的油亮顺滑的鬃毛,见它没抗拒,又拍了一下它的脊背。作为习武之人,见到良驹、宝剑、秘籍等稀有之物,总难免多看几眼。
他拴好马儿,走上台阶,看了一眼门口是石狮子,“那我给你雕一对一样的。”
“谢谢。”苟纭章负手往里走,“不要。”
她可不要欠他更多人情。
欠多了还不起。
萧觉声慢腾腾跟在她后边,一路转着找。
因为松子是放养的,每日都是到处乱跑,所以想找到它并不容易。
琰王府很大,俩人在府邸里找了一圈,终于在榭台旁的柳树上找到了松子。
榭台四周环绕着清澈的湖水,湖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天空和周围的景色,微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苟纭章喘着气,在榭台的石凳上坐下,头脑有些昏胀,一边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朝松子招手,有气无力地道:“小松子,过来。”
松子吱吱叫了一声,从树干转着圈跑到地上,然后一溜烟朝萧觉声奔去,抓着衣袍爬到了他的肩膀上。
它站在萧觉声的肩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又有些陌生地看着苟纭章。
苟纭章大受打击,呆愣地看着松子。
她的松子,竟然不认得她了?
“松子?”她惊疑不定地唤了一声,又朝它招手,“过来。”
第76章 令诸侯
萧觉声拍了拍松子的脑袋,对它示意。
“去吧。”
松子听了他的话,在俩人之间来回看了一眼,从萧觉声身上跳下来,犹豫地在苟纭章身边转了一圈,却没有靠近。
“松子。”苟纭章放柔声音,歪头对它微笑,“是我啊,是我把你带回家的,你不记得了吗?”
松子看了又看,确认她手里没有食物,一扭头,嗖地一下跑上树。
苟纭章脸色一变,幽幽地看向萧觉声。
萧觉声露出无辜之色,“别这么看我,不是我教的。”
“我的松子”苟纭章想掐他,“把我的松子,还给我”
“你的松子?”萧觉声无奈一笑,微微挑眉,摊手道,“你养两个月,我可养了四个月,你看它都不认识你,你说是你的还是我的?”
“凭什么?松子是我带回去的!”她瞪他,恼道,“它在你家,只是暂住,暂住懂不懂?”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