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嘉泽也并非只是报私仇,他所斩之人,多得是草菅人命、鱼肉乡民之人,他们本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当范嘉泽站出来主持正义之时,却被说成了恶人。
即便是恶,也是必要之恶。
一想到范嘉泽所遭到的非议,姜玥卿的心里头就是一阵一阵的抽痛,她迎向了他的吻,柔嫩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加深了他的吻,气息逐渐交融在一块儿,她的唇瓣磨蹭着他的,编贝般的贝齿甚至在他的唇肉上头撕咬了起来。
范嘉泽的双眼瞪大,接着微微眯起,浑身上下的气血全都往心脐下三寸冲去,姜玥卿直观的感受到了小腹被粗硬之物抵着。
姜玥卿的身子麻颤不已,双腿之间一下子湿润了起来。
说起来也古怪,自从范嘉泽回到陇右,他们开始有了一些亲昵的接近,每一回和范嘉泽亲近,她总是会做春梦,那些梦有些荒诞,可却也十分真实,在梦里她始终被蒙着双眼,被梦里的男人翻来覆去的宠爱,他的欲根一次一次的贯穿她私密荏柔之处,近乎狂暴的将欲望送进她的体内。
那些梦境很真实,身体被撑开、被填满、被浇灌,实在是太过真实,他可以感受到那欲跟的形状,凹凸不平的柱身撑开那小小的甬道,反反覆覆的磨蹭,快慰感不断地流淌,让人沉醉其中,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
梦里的她似嗔似怪,有时喊他初一,有时喊他石伍,嘴里不断的抗争,可她心里却很明白,那是欲迎还拒。
说来也奇怪,她明明没有任何经验,在梦里却清晰的感受到被入侵的快意,被摆弄成各式各样羞人的姿势,分开双腿,任由他在她身上驰骋,甚至用双腿圈着他强健的腰肢,享受着他凶悍的推撞,嘴里发出令人害羞的娇吟声。
这些春梦无比的真实,有些时候姜玥卿都有几分庄周梦蝶的感受,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做梦之人,又或者梦中才是现实?
有时醒了,她已经在梦中分开了大腿,在睡梦中高潮,分开了大腿,裤底一片湿濡。
姜玥卿心里头有个大胆的猜测,她梦到的可能是她的前世,以及前前世,她和范嘉泽可能已经是三世夫妻。
她的猜测倒是已经离真相很近,却也有相歧异,这就是她不得而知,范嘉泽却是了然于心之处。
他们是两世夫妻,姜玥卿梦中两个占领他的狂徒都住在他的体内,像是蛰伏的猛兽,盯着他们唯一的饵食,随时寻觅着机会,想要一涌而上,将她吃干抹净。
隔着布料,欲望的根源抵着她的腿芯,慢慢的抽送,而姜玥卿也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相迎。
62 舔到潮吹(男口女H)(15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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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姜玥卿轻吟着,呻吟声在她张嘴的时候,被范嘉泽的唇舌掳夺,很快的,姜玥卿的脑海里面什么都不剩,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她的双腿开始酸软,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范嘉泽的怀里头了。
身体很热,下半身更像是快要化掉的油花一样,几乎无法支撑她的体重。
她的双手揪着他的前襟,将王府世子仪制的玄色锦衣抓出了皱痕,她的手指似有意若无意,刮蹭过了他胸前的小豆子,甲尖隔着布料滑过,带来了麻酥酥的感受。
范嘉泽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就连头皮都发麻了起来,他的唇舌更加的放肆,一举侵入她的檀口,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恣肆的纠缠着,让她半点都无法挣脱,而她也没真的要真脱的意思,整个人都贴到了范嘉泽身上。
宽厚的大掌已经在她身上大胆的逡巡,像是领主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充满了占有欲,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姜玥卿的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热得她心慌,她直觉地想要推开他,但她的力气对他来说,简直是蚍蜉撼树,纤细的腕子完全无法撼动他半分,挠痒痒似的,把他的心都挠痒了,只想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
三下五除二,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半褪,上身只剩下一件粉色的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