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股尿骚味,打自己的脸比谁都响亮。

任由他们自扇耳光一刻多钟,李康宁才挥挥手示意他们停下。

“第一,本公主今日未办生辰宴,是因承恩公夫人丧期刚过。”

“第二,裴禹瑾并非淮安侯亲子,他的生父是侯府的蒋姓管事,生母是姨娘金氏,并非因得罪本公主才剥夺世子之位。”

“第三,本公主的父皇与母后伉俪如初,矢志不渝,从无任何不和。”

她淡淡地掀起眼皮,“你们妄议帝后与公主,该当何罪?”

气氛一时凝滞,众人双颊肿得老高,心惊胆战。

旋即,李康宁又吩咐身后的护卫:“只是附和的人也罢,嘴特别臭的几人都直接绑起来丢去北镇抚司。”

“是!”护卫们当即照办,一时间哭喊声与求饶声响彻整座酒楼。

裴翊之垂眸望着身侧比他娇小许多的少女,既惊诧错愕,又不由心驰神往。

他的公主殿下,远比他想象中厉害得多……隐隐还有几分当今圣上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