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液。

裴翊之见她到顶便停了下来,哪怕胯间性器已肿痛至极,他也丝毫没有要释放出来的意思。

少女缓过劲儿来了,极小声问:“太医不是说,四个月之后就可以了嘛?”

男人呼吸粗重,“再过些日子先,现在还太早了。”

李康宁自己是爽快过了,见他硬要强忍着也懒得管他了。

两人重新清洗了遍,再次回到床榻之上时,外头天际已泛起了鱼肚白。

李康宁窝在男人宽阔的怀抱里,望着床帐顶上的百鸟朝凤暗纹,忽而想起了什么。

“欸,裴翊之,也不知道穆娜现在西境怎么样了……”她眨了眨眼。

裴翊之抿了抿唇,不是很想讨论那个曾经试图污蔑他清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