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擅长安慰人,只能干巴巴地说这么句话。
怎料,原本只是无声落泪的少女竟哭得更厉害了,啜泣声响彻整间画室。
裴翊之只觉喉间像是被棉团堵住,叫他喘不上气来。
迟疑一瞬,他便阔步上前将少女拥入怀中,抬手擦拭她脸颊上斑驳的泪痕。
许是出于愧疚,李康宁并没有挣开他。
她调整个更舒适的姿势,软绵绵靠在男人怀里,又抽抽噎噎地问:“三年前你为何突然从军了?当时父皇与母后没有奖赏你些什么吗?”
少女温热气息柔柔拂过,裴翊之不由浑身一僵,剧烈的酥意自脖颈间迅速蔓延。
紧接着,阵阵燥热直冲腹下。苯文*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叄衣
他忙低声解释:“公主放心,圣上与皇后娘娘当时赏赐了微臣大笔银钱。”
若非有这笔银钱,他恐怕都不能活着抵达数千里外的西境战场,更别说养出这身健硕的躯体。
“至于从军,则是为了能早日崭露头角,便于竞争驸马之位……”
略顿了下,他的嗓音哑涩:“翊之自知处处不如兄长,如今已不敢奢望驸马之位,只要能时不时见上公主一面,便心满意足。”
说话间,他揽着少女的双臂悄然收紧,将她往怀里揉,让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李康宁心底倏地一软,犹疑须臾,也抬手环住男人劲瘦的窄腰。
裴翊之又故意沉声道:“公主,微臣还有一事相求。”
“你,你说。”李康宁双颊酡红。
男人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就在方才,微臣经过城西时无意间瞧见兄长独自一人前往微臣的外祖金家,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竟惊动兄长亲自前往。”
“许是因微臣长年累月在外,微臣的生母金氏与微臣十分生疏,待兄长却是格外亲厚,就连外祖家有事也宁可劳烦兄长……”
半个月前李康宁便命人查出小叔子为何从小被放养在燕山的别院,也知晓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备受苛待。
如今再听他这番话,她心底不禁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怜悯。
“你放心,我一会儿便命人去细查金家究竟发生了何事。”
四目相对,少女氤氲水光的眼眸如同两汪深泉,深深蛊惑着裴翊之的心神。
不知怎的,那日在庆云楼的旖旎画面同时涌上两人的心头,叔嫂俩呼吸变得急促,气氛不断升温。
隐藏在心底的野兽再度出笼,裴翊之不由分说地用力吻住她红嫩的樱唇。
见少女没有抗拒之意,他欣喜若狂,继续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
李康宁感受到他火热的大舌钻进口腔,强势的搅动让她几乎窒息。
“唔……嗯啊……”她喉间溢出难耐的娇吟。
微弱的“簌簌”声响起,外边儿似乎下雪了,画室内的两人却缠吻得难舍难分。
等一切都缓过来,李康宁已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两人均衣衫散乱。
“公主,宁宁……”他从她的耳廓一路舔吻下去,滑过纤长的玉颈、精致的锁骨……
李康宁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宛如蚂蚁啃噬,只能难耐地呻吟着。
她的亵裤不知不觉中已洇湿一大片,黏糊糊地紧贴在腿心。
好想让小叔子同上次那般用唇舌伺候她,可,这回没有什么酒酿丸子作借口了……她满心羞耻地想。
裴翊之呼吸愈发粗重,整张俊脸涨得通红,汹涌的情欲在他的躯体里奔腾。
自那夜在庆云楼分别后的无数个夜里,他只要稍稍想起她,腹下性器便硬疼得厉害。
此时此刻,他甚至怀疑眼前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绮丽春梦。
是梦也罢,他再也不想忍了。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裤头释放出那根凶悍硬挺的凶物,并隔着少女湿透了的亵裤嵌入她软嫩的腿心。
“嗯……”李康宁心里既羞又怕,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