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乳母才上前来把她抱回了侧殿。

寝殿内只剩他们夫妻二人,气氛一时凝滞,落针可闻。

缓了片刻,宝璎欲要趿鞋下地,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更衣,却被男人拦住了。

“先别动,该上第二回药了。”二皇子神色凝重,俊脸绷得紧紧的。

宝璎气鼓鼓地撅起嘴,“不劳殿下操心,妾身自己来就好,实在不行,也还有望月来伺候呢。”

男人却不容分说把她按回了床上,动作熟稔地解开她的淡杏色亵裤,并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药瓶。

他强势分开女人富有肉感的双腿,指腹挖出一大块药膏,一点点抹在她仍红肿的私花上。

宝璎又是羞又是恼,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委屈的,难过的,通通交织在一起。

她忽觉鼻尖一酸,眼睛酸涩得再蓄不住眼泪,把软枕都洇湿一小片。

“很疼?”二皇子眉心紧蹙。

宝璎还是不理他,只默默地抽噎着,泪水涟涟。

这泪珠就跟沸油似地溅在男人的心里,烫出钻心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