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宁宁,咱们现在试新花样。”他将脸附在少女的耳畔,用蛊惑的语气。
他把她整个人捞了起来,用着给孩童把尿的姿势,边走路边狠狠贯穿抽插。
少女湿漉漉的嫩穴被凶悍肉茎狠狠肏弄,汁水飞溅,她悬在半空的两只白嫩脚丫儿不断颠晃着。
裴翊之心下微动,又抱着她走到了梳妆台前,那面西洋全身镜正对着二人。
李康宁泪眼汪汪,愣愣地望着镜中浑身遍布潮红的自己,以及魁梧健硕、孔武有力的男人。
两只雪乳随着男人顶肏的动作飞快弹跳着,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噗呲噗呲”捣弄着,淫靡不堪……
霎时间,一大股晶亮清澈的汁水骤然喷洒落地。
李康宁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男人的大肉棒给肏穿了,再次哆嗦着泄了身。
湿热水嫩的小穴因为高潮疯狂收缩,花心的小口含着鹅卵大的龟头用力嘬吸。
裴翊之头皮发麻,粗喘不止,随即猛然拔了出来,白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少女被喷了一身,浓翘羽睫亦染了点点白浊。
李康宁看着西洋镜里的自己恍惚良久,她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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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那少年是他吗?8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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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宫御花园西侧,风华斋。
适逢皇后之母、承恩公夫人周氏六十三生辰。
虽非整寿,但康皇后仍为母亲在宫中操办了一场小型家宴庆寿,还特意安排了南园的戏班入宫唱戏。
《麻姑献寿》《众天仙庆寿长生会》等戏目紧锣密鼓粉墨登场。
太子一家、公主夫妇与二皇子夫妇这些孙辈们皆向外祖母周氏行礼庆贺。
周氏笑逐颜开坐在仅次皇后的右上首之位,头戴五翟珠冠,身着大红色如意云纹大衫和仙鹤云纹霞帔,是典型的一品夫人衣冠。
尤其如今她最惦记着的外孙女宁宁也成家了,压在她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周氏抬眼将视线落在外孙女婿身上
英姿挺拔,俊朗威武,年纪轻轻便有军功在身,她是越瞧越觉满意。
李康宁的视线同样不时落在身侧男人的俊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当年燕山遇到的少年,五官容貌竟像极了裴翊之……
只是那少年极其瘦削高挑,跟竹竿子似的;而裴翊之高大健硕,魁梧似山,着实很难让人将二者联系到一起去。
“宁宁每日在府里对着驸马也没看腻,怎么进宫里还要时不时看一眼呀?”周氏笑吟吟打趣。
不止是她,在场其余人也都发现了,皆忍俊不禁。
李康宁霎时烧红了脸,弱弱地反驳:“我才不是在看他呢,我在看戏。”
裴翊之一副镇定自若的神色,可耳根子却是一阵发烫。
周氏揶揄地问:“那宁宁说说现在正唱哪一出戏?”
李康宁愣了下,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见女儿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康皇后笑着给女儿打圆场,“宁宁当然知道,正唱着《满床笏》呢。”
太子妃萧明雪也被逗乐了,不禁捏着帕子掩唇低笑。
而她身侧金冠束发的俊美男子眸光微动,先是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然后把玩似的捏了捏。
这下子便轮到太子妃面红耳赤起来。
她最是端庄守礼的人,哪里受得了与丈夫在人前这般亲昵?
她抿唇使了使劲儿,想把手从丈夫手里抽出来。
可惜曾经比她还矮一个头的太子弟弟如今已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她压根儿挣脱不开,也只能顺了他的意。
《满床笏》正唱到尾声,郭子仪六十大寿,七子八婿俱来祝寿,个个贵显,家中堆笏满床。
李康宁却无心听戏,忍不住又侧眸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燕山那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