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窄热的口腔完全撑开。柏驿是冷白皮,性器上的色素也很少,呈现出一种干净的淡粉色,他还挺喜欢的。不过再喜欢也会装不喜欢。他半闭着眼睛,含着泪努力地张大嘴巴,一边哭一边用唇舌裹住对方微微跳动着的炙热性器,慢慢舔弄起来。

柏驿盯着他那张被撑到变形的小脸,冷声道:“好好舔,舔不好你就一直关在这里吧。”

他抬起眼冷冷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公子哥们,用眼神示意他们赶紧滚。楚斯咬了咬牙,也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出身比他高了一截的人,骂了一句脏话,摔门走了。其余的人也连忙跟着出去,还顺手锁上了门。

房间里就剩下林简和柏驿两个人,霎时染上了说不出的暧昧。

“唔……”

林简低着头,两只手捧着对方的阳具,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揉搓着茎身和囊袋,小心伺候着男高中生的伞冠。他口腔温度很高,软热的内壁不时刮蹭过柏驿的龟头,柏驿忍不住重重地抽了口气。他手腕用力,恶狠狠地拽了拽林简后脑的头发:“动作真熟练,偷偷跑去给多少人舔过鸡巴了?”

后脑被他拽得生痛,林简眼中泪光闪闪,含糊地呜咽道:“没有给别人舔过……”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动作这么熟练。他感觉脑袋空空的,一点过去的事都想不起来,只余下刻入骨髓的本能和渴望。林简猜自己生前可能是个放荡的婊子,奴化程度拉满了那种,天天跪在地上摇着屁股吃鸡巴,一边吃一边哭哭哭。

“你最好是。”柏驿用鼻腔哼了一声。

少年的口腔又湿又热,口活又好,灵活的舌头裹着茎身舔来舔去,照顾到了每一个细节。他唯恐对方不满意似的,小心地收着牙齿,又往下吞了吞。

他嗓子眼生得浅,柏驿的龟头顶到了咽喉时,整个柱身也就没进了一半,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林简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抖了抖。

“呜呜……”吃不下去了……

昳丽的小脸被巨物撑到了变形,咽喉里顶着男人粗长的性器,连话都讲不出了。他那副模样不知触动了柏驿的哪根神经,柏驿伸出手扶着他的后颈,腰身一顶,将整根性器直直地捅入到了林简的喉咙中。

“唔唔唔唔!”

林简无措地挣扎起来,膝盖在地上磨得通红,发出闷闷的痛哼。而男人毫不手软,反而伸手卡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嗓子眼里用力顶弄起来。

少年的脖颈很细,柏驿单手就能扼住。柏驿也没用几分力,林简就像要被掐死一样,含混地惊叫着,圆圆的杏眼逐渐无神,大滴大滴眼泪顺着脸庞直往下掉。柏驿却并没松手,顶撞的动作越发凶悍了些,硬热的性器每一下都捣到口腔深处,像是要把林简的小嘴操烂一样。

“呃、呃……”

林简感到自己的脑袋像是变成了对方手里的飞机杯,器具似的被大力使用着。这一个认知让他变得更为兴奋,白眼都被操得翻出来了,小腹里似乎也涌出了一种酸涩的感觉,臀缝里变得湿漉漉的。好在他刚刚尿了一地,淫水藏在尿液留下的湿痕里,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嗯嗯嗯呃……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