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顾被吓了一跳。他一眼不眨地看着那处穴眼,却只敢伸手碰了碰。林简婉转地呻吟了一声,穴里漏出一股水,将雍顾的手指都喷湿了。
“疼吗?”
“疼。仙君,帮我取下来好不好?”
雍顾连忙点头。他抬手掐了个诀,小小的蝴蝶便松开齿,扑棱了扑棱翅膀,一只接一只地从窗口飞出去。
“仙君好仙法呀。”林简面对面地靠在雍顾怀里,真心实意地称赞道。他双腿向外折叠打开,露出被夹得红肿的淫穴,柔声请求:“仙君,你再摸摸。”
引诱。
雍顾按着林简的指令,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翕张的肉穴妖精似的裹上来,含咬着他的手指:“它在夹我。”
“是我在夹你。”林简埋在他胸膛前,轻声说。
年 轻的心脏正在跳动。一下一下,泵出无数的情,无数的血。被当胸捅穿的那一刹,鲜血或许能喷足一丈高。
林简抚摸着雍顾的胸膛,然后逐寸下移,摸到了那处勃起的硬物上。雍顾剧烈地喘了一声,沉重的几把抖了抖,冒出一点晶莹的腺液。他不好意思地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第一次。”
林简点点头,道:“嗯,我也是第一次。”
欺瞒。
雍顾抿唇,看着有点羞涩:“我知道。痛的话要告诉我,我轻一点儿。”
“好。”
林简心安理得地张开腿,将处男几把吃进批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声。雍顾小幅度地向前挺胯,手指牢牢扣在林简的腰身上,好让两人始终严丝合缝地契在一起。
粗大的龟头顶破脆弱的瓣膜,深深没入甬道之中。林简吃痛地缩起腰,双腿却自觉地缠上去,像菟丝花一样牢牢地攀附在雍顾的身上。软乎乎的屄肉里吐出一丝水亮的淫液,被操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嘶……我进去了,难受吗?”
“不难受。仙君操得我好爽。”
雍顾的耳根更红了。他说:“你可以换个称呼吗?”
林简从善如流地改口。他咬了咬雍顾红到滴血的耳垂,软绵绵道:“夫君。夫君操得我好爽。”
雍顾抖着手抱紧林简,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林简发出一阵尖叫,肥软的小批里喷出一阵阵清液,艰难地吸吮着快速捣弄的巨龙,:“呜……要被夫君奸坏了……批里流出来好多水,好爱夫君……”
哄骗。
雍顾好像要哭了。他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我也爱你”,然后匆匆揉了把眼睛接着操。林简被插得很舒服,浪叫就没停过。他探下手去,摸了摸自己被撑得圆圆的批穴,惊讶道:“夫君……你好大,插得我一直在淌水。”
雍顾听不下去了,连忙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勾紧了林简的舌头。
林简揉完了自己的穴眼,又来揉他的睾丸,弄得他愈发硬挺,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不过林简很快就对那两颗抖个没完的蛋蛋失去了兴趣,没一会儿又转移了阵地,将雍顾的手强行摁到自己奶上:“你看,我在变热……我被插得好烫好烫,我是不是坏掉了?”
雍顾放开他的唇,让灵力顺着他的经脉钻进去,只觉通畅无比。他望向林简,满脸讶异:“你竟是炉鼎?”
“什么呀,我才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铜疙瘩。”
戏弄。
“不是铜疙瘩,是一种很厉害的体质。”雍顾亲吻着他的脖颈,纠正道。
“不知道呢……我肚子里好酸,夫君,用力操我。”
林简扭动着屁股,摇晃着下体去吞吃男人的性器。修士的几把操起批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爽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微微震颤。
雍顾引动着灵力亵玩他的身体内部,将他里里外外全部打开了。林简摇晃着长发,感受着身体里的怪异力量一波一波向下体涌去,爽得满脸红晕:“全部进来了,好满。好撑……”
滋滋冒水的肉缝张合着咬住伞冠,将柱身纳入其中。谁也搞不清是谁进犯了谁,谁吞食了谁。谁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