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把她抱到床上,手指伸到她领口,颜悦按住他手,推他肩膀,“你不是要去洗澡?”
“等会再洗。”江邵迫不及待的亲吻她眼皮,脸颊,嘴唇,“等会一起洗。”
被分手这么久,总算把人求回来,刚开始江邵还不敢太粗鲁,像对待易碎的琉璃瓷器似的,唯恐稍一用力,她就碎了,到了后面,逐渐克制不住,疯了似的在她耳边不停喊她名字,又乱喊了一通老婆,逼她喊老公。
颜悦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唇,坚持不喊,最后呜咽哭了起来。
被子里,出了一身汗,餍足后的江邵毫无睡意,搂着人,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皮,亲了亲,疼惜的说:“你说说你,喊我一声老公怎么了,你就是不喊。”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他精神抖擞,目光炯炯,毫无生病的样子,只是苦了颜悦,腰都快断了,最后一次,他卖惨说自己在发烧,头晕,还是哄着她让她主动的。
颜悦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眉心轻蹙,嗡声道:“你睡不睡?”
“睡,睡。”江邵又在她嘴唇上亲了下,不放心的说:“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以后都不能跟我分手了。”
江邵体格好,一觉睡醒,烧就全退了。
颜悦还在睡,他一只胳膊让她枕着,另一手拿着体温枪,看着上面测出来的正常体温,心里有些不安。
昨晚他是借着生病把她留下来的,现在病好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变脸不认账。
昨晚她是承诺过他不会再提分手的事,可她在他面前向来也没信守过什么承诺,前一秒躺在他怀里说一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情话,下一秒就翻脸无情,设计给他使绊子这种事她干得多了,主动说的话都不算数,更何况是在床上亲密时说的话,就更不会被她当真了。
江邵放□□温计,回过头,看向趴在他怀里睡觉的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