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劈头盖脸浇在冷慈敏感的龟头上。
舌头还在继续,缠绕着交换彼此唾液和呼吸。口腔中空气被不断剥夺,又仓促补给,宋星海几乎晕眩在冷慈怀中,就这高潮液,和抽搐不已的子宫颈,宋星海流着泪,被冷慈悍然一顶,毛茸茸的阴阜不断摩擦搔刮着阴蒂,痒得要死,他很想去挠,可冷慈抓着他的双手,将他固定在镜子上。
“嗯!”
批又痛又爽又痒,那种感觉抓心挠肺。毛茸茸的阴阜终于停止了蹭弄,宋星海眯着湿厚的眼睫,泪水沿着睫毛根滑落,冷慈小小松口,给他喘息机会,但只有一两秒,短暂松懈后,再度剥夺他的呼吸。
真霸道,就和平时一样。
偏偏吻又很缠绵、温柔,能感觉到他的深情。冷慈的爱和他的吻一样,像是踩进去便会渐渐深陷不可自拔的沼泽,又或是精心织布进入后越是挣扎越是缩紧的罗网。
挣扎或是不挣扎,他都是泥沼中沉沦,在罗网中窒息。被他淹没,吞噬,还不思躲避。
“没有你我以后该怎么办。”冷慈松开舌头,只同宋星海说这样一句话。
温柔的,痴情的,还有点偏执。那是外人不能理解的痴缠,或许连宋星海也不能完全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