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话都成了他的禁忌,生怕亵渎似的说不出口。

所以他才总是在情难自已时说那句我爱你,听得宋星海耳朵都起茧子了。

宋星海给出正确示范,但冷慈依旧没有脸面说出口。倒是那根隔着布料被宋星海抓在掌心的鸡巴动来动去,随着小宋的话语更显亢奋。

“嗯……别松开。”冷慈贴着宋星海的颈肉,将那块又白又嫩的肌肤吹得粉红发烫,有力强韧的手指抓着宋星海,迫使那只手一整个贴在性器官上。

“现在不害羞了?刚才那个哭卿卿羞答答的,是冷慈二号吗?”宋星海被冷慈弄得有些痒,扬着脖子任由男人小口小口舔舐着颈肉,湿软舌头掠过的地方先是湿痒,接着滚烫,手掌撸动不停,盘踞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犹如发情中的野兽。

冷慈将舌头撤开,对上宋星海软媚眼神,钩子似的紧抓他的目光不放。下腹潮热阵阵,冷慈滑动喉结,低头一看,裤裆内被宋星海抓着的那大根隆起的顶端,已经湿了。

宋星海用拇指碾着那块湿润,隔着两层布料用指尖戳刺着肿胀流水的龟头,听到冷慈美妙的哼吟,便好心情地询问:“发完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