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精迫不及待冲击在宋星海的骚逼里。

射精之后,两人沉溺余韵。宋星海将冷慈的卫衣撩起来,抚摸着乳罩下方硬成小石子儿的乳头,湿软眼睛瞧着冷慈,脸蛋红扑扑的,看来是射爽了。

“喜不喜欢?”说话的时候逼也跟着动,一嘬一嘬,冷慈眯起眼,喉咙里粗喘阵阵。

“啊……怎么还在顶啊?”宋星海勾住男人汗湿的脖子,亲吻同样湿润的银发,照着能下嘴的地方一通啃咬,扭着屁股用子宫腺不断戏耍着冷慈的龟头,“嗯……什么表情,凶我?”

冷慈方才一闪而过的表情确实有些凶,是饿到半死突然尝到肉味儿的野狼嘴里叼着块肥肉的那种凶狠。宋星海不知死活,继续撩着随时能冲破迟钝,把他吃的连渣也不剩的男人。

奇五是把疚是奇把把

冷慈见警告无果,只好随便宋星海欺负自己的鸡巴。只是那双拳头缓缓松开,不动声色摸上宋星海厚衣服下的细腰。

回家的四十分钟内,两人擦枪走火又干了一次,停靠在路边的豪车大张旗鼓上下颠簸,好像昭告着所有路过的人,有对饥渴难耐的情侣正在里面做爱。

冷慈射出第二次时,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然不翼而飞,宋星海趴在他身上,卫衣高高掀起来露出冷慈被汗水打湿的乳罩,黑色乳罩吸饱汗水,变成一层半透明的膜,紧贴在起伏硕大的胸肉上,根本掩盖不住什么。

“和你做好爽啊。”宋星海摸着冷慈的乳头,感觉到他一次又一次动情的颤抖,他贴着男人嫣红的耳朵厮磨,说情话,“那个玩具,有我的逼爽吗?”

“……”冷慈没有回答,而是闭上眼睛将唇瓣贴在他的脖颈上,舌尖撩着他喉头,吸出一块草莓印。

宋星海手指摸着冷慈脖子上的项链,想着女款终究又些紧了。不像是项链,更像是狗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