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他扬起脖子,唇瓣抿紧,喉结咕噜咕噜在脖子上滑动。

“怎么,爽得说不出话?”

宋星海攥住冷慈的大奶,湿滑,乳罩被他当做缰绳,他或是冷慈是那匹烈马,整个床垫疯狂摇晃,水响声淫乱回荡在卧室,冷慈被肏得两眼翻白,双腿绷紧,脚背隆起条条粗筋。

“嗬呃呃……太快了……”冷慈松开唇瓣,嘴角不断流着口水,脖子被人掐住般,身体跟随着被宋星海死死攥着的乳罩狠狠摇晃,“受不了……嗯呃呃……”

“哈啊!哈啊!骚狗!狗几把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在我的逼里跳得欢快吗?”

“操烂你的骚鸡巴!让你发骚!让你勃起!”

“骚鸡巴一辈子都是我的免费玩具!捅完前面捅后面!贱鸡巴迟早被我玩成黑几把!”

“嗯……不……”冷慈被宋星海疯狂的辱骂激得浑身打抖,喉咙不断痉挛,破碎声音滚滚而出,最后龟头被狠狠一坐,直接肏开结肠口,两人下体死死咬合,冷慈浑身肌肉绷紧,龟头大力迅快来回肏开结肠口,又被粗鲁地吐出去,再吞进来顶开紧紧的结肠口,再吐出去……

“哈啊……嗯!”冷慈鸡巴突突弹跳,热潮酸爽顺着鸡巴海浪般扑打而来。宋星海被男人瞬间的冲撞顶的头昏眼花,屁股里火辣辣的酸痛,精液大汩大汩喷溅在他的直肠内,肚子隆起粗包。

“哈啊……哈啊……”没有任何抚摸的黑几把也颤巍巍喷出浓精,射在冷慈的腹肌上,和宋星海自己的肚子上。他抓住冷慈颤抖的手,把大量精液抹在肚皮和阴毛上,本就汗湿的阴毛瞬间白浊交织,黏成黑白色。

“爽吗?”宋星海趴在冷慈胸上,瞧着双眼失焦的爱人,亲昵咬了咬他的鼻子,手掌继续包着冷慈那对乳罩下的色奶揉搓,“看来是爽透了,真不耐操。”

*****

宋星海很费劲儿的将爽得失魂的狗抱到浴缸里清洗干净,等他气喘吁吁洗完狗,趴在对方肚子上休息。冷慈缓过劲儿,满脸湿汗和红晕,给宋星海洗的时候,手还是抖的。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呢。”宋星海撅着屁股,方便冷慈清洗。

冷慈默不作声,细细给宋星海洗干净。宋星海就趴在他肩头,瞧着他耳朵上多出的第二颗蓝宝石耳钉。

第一颗耳钉是冷慈逼他和他在一起,他赌气分手,冷慈打了耳钉。

第二颗……

宋星海垂眼,某种闪过暗色。他瞧着那枚耳钉,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剔透的色泽。

他伸手摸了摸:“疼吗。”

冷慈摇摇头,小小一个孔,怎么来得及他被宋星海一而再甩掉的痛。

“lenz。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离开你了。”宋星海知道错了,小声说,“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会有第三颗耳钉吗。”冷慈突然说。

“不会的!”宋星海刷的坐起身,认真看着他,捧着冷慈的脸委屈蹙眉,“lenz,我真的很爱你,我之所以离开”说道一半,他不忍说下去,“我,我怕连累你。”

“你撒谎的时候,总会抿一下嘴巴。”冷慈冷静地说着,把宋星海从浴缸中抱出来,裹上浴衣,他继续说,“第一天白天你见到我的时候,装作冷漠。当天晚上又变了态度。”

冷慈继续说:“宋星海,你走之前说的,我都记得。”

“抱你,亲你,喊你宝贝,没有小三小四。”冷慈将人放在洗漱台上,直勾勾看着他,蓝色眼睛有着洞穿灵魂的魔力,他低声质问,“如果我就那么放手,你怎么收场?”

“你不会的。”宋星海倔强看着他,小声说。

“所以,你明明知道我放不下,忘不掉,还故意抛弃我,想让我一辈子想着你,念着你,难道我不会难受,我的心不是肉做的吗?”冷慈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lenz……我也不想离开你的。我……可我不走,会有很多人受到波及,lenz……难道我愿意做什么圣父拯救他人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