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厌其烦地诉说心中的爱恋,这样笨拙的表达也有宋星海一小部分的锅,他一直对冷慈太过掌握,好像扫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冷慈的表达经常无用,只好烂在肚子里。

宋星海手腕被捏的太疼,眉头忍不住皱起来,冷慈粗糙的呼吸渐渐平复,他能从男人刻意控制的吐息节奏中感觉到他在尽量压抑自己身体中某种呼之欲出的东西。

“我手好痛。”宋星海觉得时机到了,便开口引导冷慈动作。实际上他也不太清楚这个所谓的时机是什么,以及怎么才算时机合适,那是种刻入潜意识的直觉。

冷慈顿了顿,接着缓缓松开他的手。被死死抓过的地方凹出狰狞痕迹,光洁肌肤手指捏过的地方深深凹陷,从失血的白缓缓充血,最后烙在宋星海手腕上的是十根红彤的捏痕。

冷慈微微撑起身子,手指将被子抓过来,接着像是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将被子蒙住自己,顺势将身下的小宋也笼罩在软绵绵的阴暗中。

宋星海安静地躺在他身下注视他的动作,冷慈把密闭的小空间搭建好,就像蜗牛给自己背上壳,这个壳里充斥着他和宋星海的气味,连体温也无从逸散只能积累,狭隘到只能交换彼此呼吸的空间,给了他不小的安慰。

“老婆,其实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冷慈在黑暗中开口。

宋星海没有立刻接他的话,他总觉得头顶那床软绵绵的被子给他一种窒息感,或许是冷慈给他摁断的三根肋骨扎坏了他的肺叶,他肺还没太好。

“老婆,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懂,但,你是不是,可不可能,会不会,就是,你……”冷慈语无伦次地说着,一直说不到最后,宋星海见他这样,下意识觉得冷慈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妙。

“不是,不可能,不会。”宋星海叹口气,伸手往旁边摸,他怎么就对这个哭包生气不起来呢,说话永远说不到重点,宋星海终于摸到冷慈的手,就放在大腿边,抖得很厉害。

“还有,过来,抱着我。”宋星海抓住那只手,很暖和,他将指尖插入冷慈手指缝隙,自己那只手倒显得过分纤细,指间给撑得酸痛,冷慈的手指长而粗,带着茧子,是很有男性气概的手。

为什么这样的手会长在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身上。宋星海好奇,他对冷慈身上展现出的一切违和感都不厌烦,也不怪异,只是好奇。

那种好奇具体来说更像是对这个属于他的男人,企图回忆起他们之间点滴的向往,他必须好奇,这样才有动力寻回过去。

对方显然愣了愣,接着手指被珍惜的攥紧,但宋星海疼的龇牙咧嘴,冷慈力量太多强盛,明明是爱惜地包住他的手,却适得其反地将他弄疼。

两具身躯再度契合,宋星海将脸埋在冷慈柔软的胸脯上,那种弹韧但温热的质感无论多少次都会让他惊艳。他喜欢冷慈的胸,交织着令人安心的可靠和让人着迷的色情,他故意将呼吸吹在冷慈脖颈,报复他喜欢亲啃动脉的怪癖。

“你刚才想说什么?”宋星海抱着男人,脸埋在大胸里,手指不安分地顺着男人劲道的细腰往下,他听到男人的呼吸变得又粗又沉,身体舒服地在他怀中舒展。

冷慈尽可能地往宋星海小上一号的身体里靠,本能地依附爱人:“没什么。”

“我想听。”宋星海抬起头,吻了吻冷慈,黑暗里彼此看不清,他一抬头好像吻住了冷慈的喉结,那枚喉结在阳光下时格外性感,瞧见他便忍不住地上下滑动,宋星海在就想咬一口,他张唇,用唇肉湿漉漉温柔的含住,把冷慈吮吸地浑身松软后,露出本性,张牙咬上去。

“嗬呃……”冷慈在那瞬间重重喘息着,只是简单撩拨他已迫不及待。宋星海察觉到那枚喉结又在上下滚动,冷慈吞咽唾沫的声音,和呼吸气流的动静,尽数在他口中。

果然,他是用性的方式控制冷慈的,用这样的方式安抚冷慈时,对方会被性欲望转移走注意力,很轻松就被他拿捏。宋星海含着那枚喉结又玩了会儿,等他松口,冷慈不满足地在他耳边哼哼。

“你不说,接下来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