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揉着,细小电流感从敏感的肉粒上穿过。

“哈啊……哈啊……学长……”宋星海宋星海攀着冷慈结实的手臂,软烂阴唇中央被塞进两根手指,做军人的男人手指难免粗糙,冷慈那双手曾经很完美,如今茧子厚到刮着他的阴道软肉发痛。

可偏偏的,宋星海很享受这种欲望中卷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