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闭口好儿子,乖儿子,让我觉得他特别爱我,他把我视为唯一的希望,我也相信了,直至前些日子去祭拜妈妈。”

江意潼坐直些身子,握了他的手臂:“祭拜妈妈时发生了什么么?”

蒋南洲摇头:“没发生什么,他表现得很好。是高家在提醒我。试想,如果换成我和你,我蹲了二十年监狱,出来之后会不会第一时间就想着去看你?”

江意潼:“呸呸,别拿我们做比喻。”

呸完,江意潼又认真思索:“应该会吧,不管死活,都会先去看看。”

蒋南洲点头:“可是我爸在我提起去祭拜妈妈前,他完全没有那种想法,我提到的时候他明显察觉到自己的疏忽,又马上演戏接上。第二天我们去买花,他全听陈蕊的,买了白菊黄菊和马蹄莲,那是扫墓常用的花,他们仿佛忘了妈妈喜欢薰衣草,我让店家又包了一束花,颜色搭配的时候建议加入薰衣草,我爸都没有什么反应,我便开始质疑他到底爱不爱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