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纯黑的眼底是她哭花的脸。

怎么每每都被这个人撞见,此刻她定狼狈透了!

之南立即捂脸偏过头去。

突然,客厅灯一熄,整个房子坠入黑暗,只有暗淡的月光透过阳台漏进来。

伴随着她落入他怀里,温时凯的手安抚般抚过她的头发,带着丝哄小孩的嗓音在头顶挠痒。

“这样,是不是就没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