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少女的声音染着浓烈的哭音。

“没有人欺负你,你哭什么?”沈景行不解的问。

“沈景行,我……我要死了!”少女绝望的说。

“你怎么了?”

“我流血了。”

“哪里流血了?你怎么不去医务室?”沈景行急切的询问道。

“我,我是屁股里流血了,好多好多,我该怎么办呀?”少女哭哭啼啼的说。

少年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两抹绯红,像被晚霞晕染的云朵般迅速蔓延至耳根。

他慌乱地垂下眼睫,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却遮不住眼底闪烁的羞赧。

薄唇不自觉地抿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杨静晨一向重男轻女,想来根本没有告诉过安凝枝女生的生理构造,所以初来月潮,她才会怕成这个样子。

只见沈景行脱下了外套,放在了安凝枝的桌面上,呐呐开口道:“你把他系在腰上,然后坐在这里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话落,沈景行快步朝着外面跑去,他去了最近的一家便利店,红着脸拿了一包卫生巾,到现在仍然记得当时那个店员看他的眼神有多暧昧。

这是沈景行为数不多的最窘迫的时刻,却因安凝枝而起。

如今想起来,他居然觉得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