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车坠河,我觉得应该活不了了。”男人回复道。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告诉你们,要是看不到尸体,我是不会付一分钱的,这个是一开始就写在合同里的!”女人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指尖重重叩在红木桌面上。

“还有你们也太小看谢墨辞了,他若是这般容易死,早便死过千百回了!现在立刻去下游找,他绝不可能那么轻易断气!”她的语气愈发激动,暗含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电话那头的男人闻言微微皱眉,却仍沉声应道:“明白了,我会立刻加派人手沿岸搜寻。”

“不出三天,我一定把谢墨辞的尸体照片发给你。”男人说完,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帝京一处华美的庄园内,窗幔低垂,女人穿着一身暗色金纹旗袍,倚在丝绒沙发里,柳眉紧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微凉的翡翠手镯。

一旁的佣人见状,立刻悄步上前,为她轻柔地按压着太阳穴。

“太太未免也太在意大少爷了吧?如果老爷在乎,怎么可能那么多年不去看望他呢?”

“要我说不过是个下堂妻和不受宠的儿子罢了,拿什么和我们二少爷争?二少爷昨天还和老爷去见一个重要的合作伙伴呢。”佣人宽慰道。

“你懂什么。”女人眯了眯眸子,眼中划过一丝嘲讽。

如果老爷真如传闻中那般不在意那个原配妻子,为何那么多年,她只是一个二太太,始终做不了夫人的位置?

又为何那次楚惜朝中毒,老爷连证据也没有,直接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