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忘记呢,在高中的时候,顾庭宇和南烟的关系也是很好的。
如今爱屋及乌的和程月见相处融洽很正常。
在程月见和沈景行打电话的时候,华知夏拉着顾庭宇,在他的耳边问道:“舅舅,我们不和枝枝阿姨一起玩吗?”
顾庭宇看了一眼程月见道:“稍微等一会儿,等另外一个叔叔过来,我们就和他们说再见,好不好?”
“好吧。”华知夏垮着一张小脸说。
原本的好心情在看到程月见以后烟消云散。
安凝枝走在蓝海公园看着周围一对一对的,或是情侣或是一家三口,心里的孤独感油然而生,她在这里好似一个另类。
她低垂着眸子,想回家,结果迎面撞上一堵肉墙,额头能够轻易的感知到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胸肌有多发达。
“不好意思。”她抬眸道歉,在触及到男人那双凉薄的眸子以后,微微一愣,开口道:“谢总?”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句。
“好巧,您居然也在这边。”
“我目前住在蓝海公园附近,下来散散心。”谢墨辞解释道。
蓝海公园附近的房子可不便宜,是海市房价最高的几个楼盘了,不过依照谢墨辞的财力,住在这里很正常。
“你来放风筝?”谢墨辞垂眸看着安凝枝手中的红色锦鲤风筝问道。
“呃,算是吧。”安凝枝略微带着尴尬的说,原本是和顾庭宇,华知夏约好的,但是人家有了更好的人陪伴,她就不上去打扰了。
“正好我想看人放风筝。”谢墨辞淡淡的开口道。
“?”
安凝枝简直无语,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但是想到谢墨辞好几次救她于危难之中,那么小的一个要求,她也不去实现,有点说不过去。
只是看着手中的风筝她犯了难,她没有放过风筝。
她的青春全部用在了学习和沈景行的身上,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休闲,去玩闹。
在安凝枝为难的时候,一阵风恰巧吹来,她松开风筝,红色的锦鲤风筝迎风而上。
“谢总,我的风筝飞起来了!”安凝枝惊讶的说,她以为放风筝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其实也不过如此嘛。
谢墨辞在一旁看着。
她的风筝飞起来了,她的人也好似鲜活起来。
蓝海公园放风筝的人有很多,有一只老鹰风筝直直的冲着安凝枝的红色锦鲤风筝而来,要是线被缠住了,那可就糟糕了。
在安凝枝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从她的身后环抱住了她,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
鼻间传来淡淡的松木香味,清冽又沉稳,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尖带着薄茧,却意外的温柔有力,将风筝线轻轻缠绕在她的指尖。
他的手臂带动她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引导一场默契的舞蹈,在他巧妙的操控下,红色锦鲤风筝忽然灵巧地侧身,擦着那只来势汹汹的老鹰风筝翩然掠过,线轴转动间,风筝借着一股清风扶摇直上,鱼尾在碧空中划出流畅的弧度。
“呵。”
安凝枝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脊背传来,像悄悄散开的涟漪。
“无所不能的安秘书,放风筝的水平很差劲。”谢墨辞淡淡笑着说道。
“现在危机已经解除了,谢总可以放开我了吗?”安凝枝的耳垂微微发着红说,他离她实在是有点太近了。
“唉。”男人长叹一口气道:“我发现,你对我总是利用完就丢,安秘书,我真的不是吃人的老虎。”
听着哀怨的语气,被他说的安凝枝怎么感觉自己有种渣女的潜质?
但他们根本不熟好吧!
不远处有一道犀利的目光锁定着他们。
沈景行来蓝海公园找程月见,却没有想到意外撞见安凝枝和谢墨辞在一起。
真是稀奇,不热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