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主人，我和凌语真没什么的。”

沈归海冷笑：”沈意德脑子虽然不正常，可他不傻。”

方汶咽了口吐沫，他知道自己不该再三的辩解，可这么大事，他要不解释解释，主人真把他阉了就糟了：”主人，就算什么事都没有，只要老家主跟您说有，那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啊。”

万行衍伸手挑起奴隶的下巴：”汶大人，我就问你一句话。”

方汶呼吸一窒，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是。”

沈归海用手指揉搓着奴隶的嘴唇，缓缓道：”你和凌语这么熟，怎么小时候，就从来没跟我提过？”

方汶心里咚的一声，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主人......小时候，那时候，还不是奴隶，后来，后来，就越来越没机会跟您解释了。”　他看着沈归海瞬间沉下来的脸，出口的话生生卡住。他咽了口吐沫：”对不起，主人。方汶错了......奴隶不该狡辩，更不该起逃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