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乐软得像是棉花一般的身子陷了进去,紧接着,霍满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来。
柔软的床垫,随着他们的动作凹陷出了一道暧昧的弧度。
两人的体温迅速上升,隔着薄薄的衣物炙烤着彼此,霍满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却就是不吻下去。
故意喷在季乐乐鼻翼间,唇若有若无地掠过他唇瓣,笑道:“就喜欢这么看着你,现在不害怕了?”
“不怕了……”
季乐乐呼吸有些急,被他这个样子看着,火就起来了,有些羞赧的说:“还被你看*了……”
霍满还是忍住心底的渴望,不亲他,唇又凑近了几分,故意问:“那怎么办?”
季乐乐不想明天赖床,笑着把他推开,“为了明天能爬山,憋着呗。”
霍满假装很受伤的翻倒在床上,一只手却搭在他的肩上,指尖摩挲着他敏感的耳垂,“憋着你睡得着吗?”
“睡不着也要睡,我才好一点。你别又把我弄趴下去了!”季乐乐拿掉他的手,又塞给他一个枕头,然后扯过被子,背过身去,自顾自的睡了。
霍满直接把枕头扔了。
从后面抱住他,“老婆,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我都已经憋了很多天了。”
这几天季乐乐生病,加上俩人吵过架,霍满几乎不敢碰他,怕他一生气,又离谱的提出分手。
“可是我很想去爬山。”季乐乐知道他需求很大,担心他强打强卖,按住性子说:“只要明天你带我去爬山,晚上回来你想怎么样都行!”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吧,睡了,宝贝晚安。”
“晚安。”
……
憋了几天的火,霍满基本上没睡着,一大早就起来了。
还让小蓝和小绿去搞来了登山设备:防冻服、登山手杖,冰爪,帽子、围巾,手套,甚至暖宝宝……
季乐乐醒来时,小绿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早餐,霍满和小蓝在客厅里摆弄着登山设备。
小满长大了许多,个头能赶上霍满了,正撅着蹄子跪搭在桌子边缘,好奇的拉长脖子,一会儿叼叼手套,一会儿舔舔手杖,还想含着冰爪嚼。
霍满就用第三只瞳孔瞪它:“你是马,又不是狗,什么玩意都想舔一下?”
小蓝赶紧把小满抱起来,“霍先生,我去喂它吃的。”
“去吧,乐乐应该醒了。”霍满嫌弃地把小满舔过的帽子擦了擦。
就听见头顶响起一个睡意未退糯糯的声音:“大清早的,我儿子又惹你生气了?”
霍满拿着手套偏头,瞬间就对上了季乐乐的视线。
季乐乐站在二楼,一只手搭在栏杆上,一只手端着个杯子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裹着霍满过分宽大的绒毛睡袍,深灰色的羊羔绒,把那露出来的美人骨衬得像是美玉。
霍满这几天无处可发泄的火倏地就串了起来。
像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交叠双腿,悠闲的靠在桌子上,以此来掩饰裤子上的变化。
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季乐乐,笑出一口白牙:“干嘛要穿我的衣服?”
“大呗,穿着暖和。”
季乐乐又喝了一口水,从下至上的视角能清楚看见他蠕动的喉结,很性感,让人想咬。
霍满想跳起来吻他的冲动。
这时小绿端着一锅粥走了进来,看到季乐乐醒了,忙招呼:“老大醒了?下来吃早餐吧!”
季乐乐还真饿了,就握着杯子,踢踏着羊毛拖鞋,吧嗒吧嗒地下楼。
霍满很想按住他狠狠亲一顿。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倒不是碍于小绿在场,而是他想把所有的精力,都保留在晚上。
于是走到餐桌旁,很绅士的拉开椅子,给季乐乐比了请的手势。
一顿早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