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一般。
“那我挂了。”
“哦。”
手机传来一阵盲,季乐乐知道霍满先挂了。
失落之余又开心得像个得到糖吃的孩子,兴奋得一整晚都睡不着。
倒是适应了新环境的小马崽,站在沙发边蹭着空调睡着了。
……
霍满回到满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找季乐乐。
而是和江哲城碰了头。
他俩在一家地下钱庄找那三个乱开闪光的男人。
带头的是个油腻的中年大叔,传说是道上混的,江湖人送称号阿彪。另外两个是他的小弟。
他今天输了不少钱,心情超级不好。对面又坐下两个宛如地狱飘出来的阎罗王!
一个壮得像小山,那身黑西装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束缚。
另一个容颜俊美出挑,眉梢疤痕却狰狞得厉害,淬了冰霜的眼神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窒息。
阿彪一下子就被震慑住了。
不过混道上的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桌子一排,叫嚣道:“干啥呢?打架还是打牌?”
可还没问完,俊美男人已经跳上赌桌,疾步如飞般过来,对着他的下巴,飞起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将他踹飞出去。
惨嚎声顿起:“啊!!”
霍满一连串潇洒的旋、踢、踹,扫,落地时,他旁边那俩小弟已痛得弓起身子,滚落在地上哀嚎连连。
霍满单手插在西装裤兜,彬彬有礼地来到阿彪跟前,以卑睨的姿态盯着他,寒声质问:“说,收了谁的钱?”
阿彪顿时火气暴涨,尤不知死活摸出一把匕首,猛地蹿起朝霍满扎去:“你他妈找死?”
霍满眸光一沉,险险避开来势汹汹的匕首,语气冷冽:“不说?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话音未落,阿彪膝盖后弯突然被人重重踹了一脚。
江哲城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抓起被踹跪在地上阿彪的头发,一下下往牌桌上撞!
一连串撞击声在大厅清晰响起,匕首飞出去好远。赌场平时都有许多保镖,现在却连个鬼影都没有!
阿彪被撞得头破血流,终于忍不住投降了,“大哥,别,别撞了,我什么都说!是于南生,是于南生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带着人去比赛现场闹事的!大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这些混道上……啊!”
“于南生。”
于南生是霍铮的好友,也是唐凌云的仇人。因为妒恨唐凌云手下的季乐乐比他手下的黄毛优秀,所以才用了那种下三滥手段。
刺鼻的血腥味让霍满兴奋无比,他眸光倏沉,轻轻用力就拧断了阿彪的手!
“啊!!!我的手,我的手……”
阿彪的手明显断了,铁青脸色转为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痛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霍满毫不留情又拧断了他另一只!
俊脸上迷人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你让我的人一只手骨折,我废你两只手,很公平。以后注意点儿,若是再敢动他,可不是断两手就能解决得了的!”
……
季乐乐傍晚才接到霍满的电话,几个人约在江边的烧烤店。
满城的夏夜没有荷香,烧烤店如同小小的宫殿,坠满闪闪发光的小灯串,落入水中散成满江繁星。
季乐乐手上打着石膏来吃烧烤已经够奇怪了,偏偏他还带了只小马崽。
烧烤店老板见过带狗带猫带鸟来吃烧烤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带马来的。
他手上的串儿燃起来了还没察觉,眼睛直勾勾盯着小马崽看,“这是,要宰了现烤吗?这么小的马,烤了也不好吃啊!”
“谁说我要烤啦,这是我宠物。”季乐乐指了指他手上的串儿:“再不翻面你手都烤熟了。”
“啊!”
烧烤店老板这才注意到手上的串,赶紧拧起瓶子浇水。